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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乌云散去,月光如瀑,洋洋洒洒地倾泻而下,连同视野也变得清晰起来。
交迭在一起的石像鬼纷纷起身,被它们压在最底下的那两只已经碎裂。
现在我们有五个对手。
我决定先封锁空间,免得等会招来石像鬼的援军,再给我们来个前后夹击。
“冯预,把门锁上!”
我大吼一声,引得那五只怪物作势要扑上来。
它们距我只有一步之遥。
冯预肉眼可见地震颤起来,却还是拖着摇晃的身形照做。
我迅速拿起脚下无人问津的黑板擦,猛地掷向那早已被摘除窗框的窗口。
黑板擦精准地砸在窗口旁的墙体上。
如我所料,那几只石像鬼只是偏过头,并未移动脚步。
它们要是吃这一套,刚刚早就被冯预骗得坠楼了。
它们是被冯预筛选出的智商稍高的石像鬼。
却也有镌刻在本能中的弱点——同类的死亡。
刚刚被它们压死的两只并不作数,同类相残顶多只会引发内部争斗;可若是同类的死亡让它们察觉到了敌人的危险,它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转身逃跑。
趁着它们转头的功夫,我迅速跃向第一排课桌。
作为运动会女子跳远的常胜将军,这点距离不在话下。
只是没想到。
我又飞起来了。
在林愈竹和冯预惊恐的注视下,我稳稳地落在了那座支离破碎的尸山面前。
来不及迟疑,我抄起手边的椅子就向那些已经碎裂的石尸抡去。
这种小型的石像鬼没有视力,我们只能现场制造碎石碰撞的声音。
他们俩迅速明白了我的策略,人手一个椅子上前帮忙。
空旷的教室内,不绝于耳的从令人毛骨悚然的撞门声,变成了令鬼闻风丧胆的碎石声。
见那五只石像鬼愣在原地,冯预直接抄起石像碎片疯狂砸向它们。
在人类社会,这种体验不亚于盲人被尸块攻击。
在一片混沌中,他们依靠声音和质地,判断出此时正源源不断地砸在自己身上的,是同类破败不堪的尸体,甚至远处还有一群“抡椅狂人”
正孜孜不倦地碎着尸。
四只石像鬼猛地调转了方向,向来时的前门奔去。
可那门是锁着的。
林愈竹捡起一个巴掌大的石块,一个助跑奋力甩在前门上,惊得那四只石像鬼调头折返。
冯预用外套裹了一捧石块,走向它们。
我和林愈竹也不停地投掷石块制造声音,配合冯预像赶猪一样,将它们赶到洞开的窗口,把它们像鸭子跳水一样一股脑地踹了下去。
我及时收住力气,免得把自己也摔出去。
这窗口被那大眼球破坏得只剩下及髋高的墙体,一楼地面上的惨况一目了然。
回过头才发现教室里还剩下一只秃头石像鬼,正垂着头僵在原地。
我没来由地炸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身形和穿着,怎么这么熟悉?一股子猥琐油腻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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