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佐走后,谢书佐被分给了李幼悟打杂。
这谢怀远,今年不过十七,比她还要小少一岁。
家中父亲是个六品文官,将他送到此处历练。
不得不说,这谢怀远办事确实比不过叶书佐。
平日里叶书佐在她这里和公孙忆哪里来回跑着,这事情办得却是半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谢怀远理着理着,人就时常懵,就要来问她些许。
一连多次下来,李幼悟揉了揉太阳穴道:“你爹果然有先见之名,让你来这小位置上历练。”
谢怀远点了点头,大方承认道:“是啊,我爹时常说我做事容易昏。”
李幼悟扯了扯嘴角,合着这孩子不止是昏还有些缺心眼。
今日一天上值下来,叫李幼悟累得腰酸背痛。
尚未回到李府,就知晓了皇帝的慰问比她先到。
正在驾车的钟牧撇了撇嘴道:“公子,这小姐真的死了吗?”
“是啊,坟头都长了不少杂草。”
李幼悟道。
钟牧低头叹道:“我听闻夫人都哭晕过去了。”
李幼悟顿了一下,才道:“专心驾车!”
正说着话,马车车身忽然晃动了一下。
李幼悟纤手扶着车沿,稳住身形后,听到钟牧的声音。
“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
李幼悟抬手刚想掀起帘子,就听到钟牧呵斥道:“连马车都敢拦,你不要命了吗!”
“李公子,我求求你,求求你见我一面。”
女子柔弱的声音哭的惹人心疼。
李幼悟抬起的手顿了顿,这是何人?
钟牧道:“许姑娘,你若有冤就去报官,何故要拦我家公子马车。”
李幼悟听钟牧换了称呼,一怔,许安安?
她又怎么了?
李幼悟掀开车帘,看到的是一幕美人落泪楚楚可怜,任谁来了不想上去关怀两句。
马车驻足街头,又是这样一副画面,很快就聚集了大片看热闹的百姓。
而始作俑者许安安似是丝毫不在意这些,泪眼汪汪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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