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御心情有些明朗,道:“听闻制杯制盏会加入骨灰提炼工艺,这扇子像是加了此类。”
“虞章曾告诉我,这扇子是从个坟墓里挖的,我原以为他诓我来着。”
肉眼可见,伏御忽的阴霾,美人都是一般阴晴不定。
二人一时无话,叶桁低头饮茶,一时尴尬。
正巧,府外的喧闹声传入。
“今日外面怎这般热闹?哦,对了,今日是七夕。”
“你不是从不在乎这些的吗?”
叶桁算是寻了个话头,“啧啧”
有声道:“伏御可知这世事无常,人亦无常。
我昨儿个嫌腻不想吃桂花糕,今日又想吃了不行?再说,我还年轻,不能趁此行乐吗?”
伏御失笑:“世事无常?趁此行乐?话说得好听,还不是在这府中闷了,想出去闹腾。”
“喂喂喂,伏御,你这话说得可就没意思了!”
被戳穿心思,叶桁依旧嘴硬,反过来调笑伏御。
“你瞧瞧自个儿,年龄不知比我大上几轮,却是到现在也没个添香佳人。
你可知道,这是为何吗?”
伏御续了杯茶,认真地接了句话:“为何?”
叶桁挪到他身边,左手端着那只冰裂纹茶杯,右手反手握扇抵着伏御肩道:“一句话,不解风情。
同男子素爱温婉佳人一般,小姑娘们心仪的总是那些温润俏公子。
你这般冷面冷目,跟个石头一样捂不热,长得再好看,也会把小姑娘们气哭的。”
“是吗?”
伏御语气淡淡,心中已是恨不得刺她一两句,住凝澄院的那位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还有虞章,也不是端着作慈悲,她也没讨到好。
“当然。”
叶桁如此说着,心中十分爽快,总觉得自己长了伏御一辈,不必再低眉顺目。
“我落霞天府向集天下美人,你也见过不少,前些年还有个姑娘追你而来,你呢,却当着人家面拍门板。
还有风雅裳,我知晓你们自幼结缘,她倒是很有与你话几句的意思,你怎的就不去问问人家这些年在尧光过得如何?幼时,她来府上你还指点一二句,大了,是一句都没了。
坦言之,我向喜风雅裳那类,相貌、性情,无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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