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告诉我,你现下想如何!”
虞章按住玉骨扇扇柄,觉着此景眼熟至极。
“烦请姑娘将手松开。”
见鬼了!
薛意没好气地在心底骂了他无数句,温和道:“倒不是不行,只怕我松了这骨扇,圣人你反而不愿。”
嗯?
如他所想,薛意将手挪开,复,轻轻拉住他握住骨扇那只手,指尖将骨扇抵入袖内,翻腕,两人的手攥紧。
薛意笑得眉眼弯弯:“圣人,如此你可愿?”
虞章默了一瞬,开始挣扎。
薛意如护宝一般,两手握住不让他挣脱。
“拉个手罢了。”
“于礼不合。”
“那圣人可能与我不太相识,我向来不是个守礼之人。
何况此番,似是与我较亏。
我都不觉什么,圣人更不要矫情。”
他觉着如何说都是错。
无可奈何间,见屋顶边似有青衣一角极快略过,他该是想到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想不到。
话已出口:“总觉你今日似乎不太一样?”
薛意极快接过:“该是见你觉得愈发好看,心底愈发欢喜。”
“相由心生。”
薛意总算寻到错了,挑眉道:“嗯,可见在我心底,圣人你便是这般好看。
那圣人,我好看吗?和其他人一样吗?”
自是不一样。
光透一隙落发间,乍是温暖,滑落至眼角眉梢,无二般。
虞章偏头看他处。
似是落日西斜,房屋中生炊烟袅袅,大人呼唤声中杂着几句“再不吃饭便饿着”
的气骂,孩童稚嫩话语中是“明日再找你玩”
的不舍。
待再晚些,是万家灯火,人世的烟火气熏得他心底柔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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