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丑事古州不敢公之,便是那几位姑娘是否来自湛国,他们也不敢去追查。
宣国本就与此事无关,牵扯进去反而更乱。
鱼肠自湛卢那儿得知事情根源,瞪着眼睛叹道:“那她这运气也太好了!”
他还是不敢相信,怎会有一个女子这般心狠,看着瘟疫爆发,最后出来坐收渔利。
“那元嘉公主如何了?”
胜邪那日碰了个钉子,心底不好受:“疯疯癫癫的,嚷着有人要害她。
我看,她脑子不大对劲!
逼着大夫给她开药,一门心思想跑。”
鱼肠觉着不对劲极了!
不是说她谋略非常,有什么大义,怎的突然变成一个疯子!
如果是做戏,她未免太投入了些,又有何目的?
“大人,那位虞大夫到了,可要放他进来?”
“放呗!”
再怎的想对付叶桁,这点子害命还不至于挂在面上的。
胜邪说罢,拽着鱼肠往西院走。
夏时百花盛开绚烂得庸俗,石路上偶尔一二野草生长得顽强。
见一人灰衣窄袖负药箱,足下步子堪堪略过杂草。
他不似其他医者的慌乱与沉重,是追圣之人的坚定与向往。
胜邪觉着他有些被西院那女疯子传染了,同她一样疯疯癫癫。
那散仙人物略含笑意,屈身向此处浅浅一拜,鱼肠与那军士回礼,胜邪下意识也要回礼,转念一想,自个儿堂堂名剑拜什么钝斧呢!
“干嘛干嘛!
你们何时对湛国人这般有礼了!”
胜邪瞥一眼那散仙人远处影,跟上去。
“我来瞧瞧他们搞什么鬼!”
足下未滑出几步,这位惯作飞鸟的先生碰了石,“哎哟”
叫着撞了上去。
鱼肠冷笑一声带着人走了,至于那位被亭子落石砸的剑客,管他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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