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榕愣了愣,有些犹豫,却还是跌跌撞撞地朝着男人走去。
“这人怎么伤得这么重?还能活吗?”
慕榕打量了男人一眼,这才发现他身上不止腰上那一个大窟窿,别处还挨了好几刀,都是血肉模糊的大口子,不由皱了皱眉,犹豫着抬手往他鼻间试探。
摸到一丝气息之后,慕榕莫名舒了一口气,“这人命可真够硬的!”
慕榕低头喃喃自语,嘴角微微一翘,随即叠掌按在男人胸前,给他做起了心肺复苏,手法娴熟,每一下都用尽全力。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慕榕实在不忍心丢下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不管不顾,哪怕他只剩了一口气吊着。
“我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慕榕将脑瓜子里那些个急救措施轮番使了个遍,男人的胸口总是响起了微弱的心跳。
慕榕一面撕下他绣着云纹的丝绸袍子下摆替他扎紧了伤口止血,一面皱着眉念叨。
一番忙活之后,抬手抹掉额上的细汗,随即起身扭头捡起药包,头也不回地走出老远。
虽说她也不忍心将一个身受重伤生命垂危的人扔在荒郊野外,可她如今有的不过是个十三四岁柔弱小女孩的力气,养活自己都够呛。
更何况家里还躺着个昏迷不醒的病号,要是再多这么个累赘,还不得把她给累死。
走着走着慕榕忽然停住脚步,眉头紧皱,犹豫半晌,终究还是忍不住扭头折返回去。
“哎呀真是烦死了!
今儿遇见我你真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走回到男人身边,慕榕狠咬着牙抱怨,可说归说,是很快弯下腰,吃力地将男人扶起,一步三拐地往回走。
半拖半扶地将男人拽进屋里,慕榕早已经筋疲力尽,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背上的衣裳也汗湿了一片,黏黏的腻在一块儿,让她不舒服极了。
可她却顾不得这些,气才稍稍喘匀,拎起药包急火燎地去了伙房。
原身奶奶的病越来越重,又多耽搁了许久,慕榕自然一刻也不敢再拖下去。
若是药还没熬好,人就断了气,那她岂不白忙活一场,而且也对不住原身不是。
一番手忙脚乱地完活之后,慕榕终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奔到炕头前,着急忙慌地给老人灌了下去。
“呼可算是能歇歇了!”
慕榕手里端着空碗,抬手擦掉额头上的细汗,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
可转眼,就又被满面愁容遮盖。
她望着躺在土炕上昏迷不醒,身上只盖着一床薄褥的老人,又瞄了一眼方才从外头捡回来,同样不省人事的陌生男子,脸上愁云渐浓。
这屋子里除了四面墙,再没有一件儿像样的东西,原身的奶奶又还病着,日子本来就捉襟见肘。
如今又从外头捡回来个身受重伤的病号,慕榕觉着,若是再不好好谋划一番,要不了多久,恐怕他们仨就连米汤都喝不上了。
越想越焦灼,慕榕哪里还有心思歇下去,扶着墙艰难起身,摇晃晃地往外走去。
可里里外外瞅了一圈,能入口的东西,就只有墙角她挖回来的那些生姜块儿。
“这姜可以用来熬姜糖,还能腌一些嫩姜丝”
慕榕心头暗暗盘算,打算用这些生姜做些吃的,拿到街上去卖了,换些钱回来。
她走到墙角,本来都已经在玩袖子,准备动手了,却又忽然停住。
生姜可以熬成姜糖,也可以做成小菜不错,可问题是,这屋里别说糖,就连盐都翻不出几粒。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别的食材,她纵使有千般万般的手艺,也是白搭。
慕榕叹了口气,又琢磨着去山上转悠一圈,看看能不能摘些野菜蘑菇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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