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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鸢心中稍微有些愧疚。
自己在这算计着何余升的父亲,到头来却是何余升为自己扯着谎打着掩护。
何余升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若是哪一天何甘平事败,丞相府再也不是何家安居的府邸,何余升会不会后悔今日帮了她这个凶手?
何余升瞧着叶鸢的神色,突然笑了笑:“我父亲对你本也没安什么好心,你同他互相算计,礼尚往来的事,没什么的。”
叶鸢瞧着何余升满不在意的样子,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得出来。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自己同何余升的关系还没到可以随随便便打探对方家事的程度。
几场大雪后的京城是极美的。
只是这雪盖在地面上,无论是去城主府还是去皇宫都变得麻烦了起来,这叫叶鸢愈发惫懒了起来。
眼瞧着快要过年了,其他三州的知府的流水也已经查清,均有不小的贪污受贿金额。
叶鸢早已拜托白明酌拿着手中的证据找些合适的官员,只待年关一过便会分别在上朝时弹劾。
叶鸢叹了口气。
说好的不去想,可是白卿淮已经走了两个月了,她却连一封信都还未曾收到过。
就像是同什么人较劲一般,叶鸢也从来不去问白明酌关于他的下落。
叶鸢想得清楚,他人必定是安全无虞的,若是有什么其他的事发生的话,白明酌定会主动同自己讲。
术七气喘吁吁地从外面推门进来,眉毛和睫毛都因为屋内的热气挂上了白霜:“这天气也太冷了。
要不是这是年前最后一次跑禁军处,我可真不想出门啊。”
水三随手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喝点水暖一暖。”
术七接过来笑呵呵的说:“主子,水三儿,你们猜我在禁军处碰见谁了?”
水三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有话直说啊,非要卖什么关子,我才不猜。”
叶鸢没做声,看了术七一眼。
术七也不恼,只是慢悠悠地取了把椅子坐了:“我在禁军处遇到贺公子了。”
“谁?贺子石?”
叶鸢挑眉问道。
“对。”
术七神神秘秘地说,“我也没想到,白少将军那边若是有什么消息给到禁军处,许是怕被什么人盯上,居然不是直接送到禁军处,而是先传给贺公子,再由贺公子……”
术七被水三用手肘重重地怼了一下。
术七震惊地看了水三一眼,碍着叶鸢在场,只是用口型说着:“你干嘛?”
水三摇摇头,对着叶鸢的方向指了指,也用口型说道:“你是不是傻啊?”
叶鸢没说话。
即使感受到了术七和水三的小动作也不在意。
半晌自己无奈地笑了笑,只觉得自己这么久的担心有些多余。
原来白少将军只是没给自己写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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