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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说这个。”
无论是在榆城还是在京中,每当有旁人提及叶鸢的身世时,叶鸢都会小心翼翼地遮掩过去。
其实叶鸢早已与白明酌就叶鸢的身世编织出了一个合乎情理的故事,只待时机成熟时便拿出来为叶鸢恢复身份铺路。
虽说眼下未至最好的时机,可这计划之外的成亲之事骤然发生,便也到了应该将这故事拿出来的时候了。
叶鸢娓娓道来,“在下幼时,家中曾到访一位算命先生。
先生告知我的父母,在下命格弱,需要送出家门避世抚养,直到及笄后三年,方能接回族中。
只不过在下一直忙着军中事务,年岁到了也未曾回到家中与父母相认,所以这书信……我自然也是要向家中寄送出一封的。”
媒婆一时之间难以消化叶鸢所说,但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毕竟,高门贵族中为子女测算命格,寻求改命之法,也是常有的,算不得什么新鲜事。
叶鸢瞧着媒婆听懂了,便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您也知晓,这其中涉及了我家族秘辛,还请您听过之后……”
媒婆上道地拍了拍叶鸢。
许是因为分享了叶鸢的惊天大秘密,媒婆莫名对着叶鸢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感来,“姑娘放心,这点规矩老身还是懂得的。”
说罢拿过侍童手中的精致食盒,力道极轻却又不失郑重地摆在了桌案上,“因着今日只是同姑娘通个气,免得日后提亲之时,姑娘措手不及,所以也未曾带什么厚礼。
待日后姑娘的长辈到了京中,纳吉请期之时,相府必然是亏待不了姑娘的。”
第55章媒婆
即使对京城八卦逸散的速度早有预料,在第二日术七巡街回来禀告之时,叶鸢依然惹上了几分焦躁。
京城大街小巷的百姓对相府将要迎娶京城新任的叶将军之事议论得沸沸扬扬,甚至于当日茶铺里来往的客人都央着说书人讲讲相府婚约的来龙去脉。
说书人表面上推脱着,说起自己一个说书的平民百姓,不敢过多地评述贵人的私事,却从言语的缝隙之间,向客人们透露着相府公子与大殷朝女将军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若是这其中没有相府的推波助澜,”
术七气愤道,“我术七第一个不信!”
“好了,这不是我们早就已经预料到的事情了。”
叶鸢思绪也有些乱,一种隐隐的不受控制之感在心头萦绕,随口有些敷衍地安抚道。
“那老妖婆就算是心里真的瞧不起您,”
水三应和着愤愤不平地说,“最起码表面上别说出来啊!”
叶鸢有些无奈地看着水三:“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水三正被愤怒裹挟着,没能分出心神去分辨叶鸢话中的揶揄之意,仍是带着火气道:“本来就是!
瞧瞧她昨天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啊!
是他们丞相府如今在求娶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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