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产妇的生育风险太大了,一不小心一尸两命,经产妇更受夫家欢迎。
倒是你,嫁妆彩礼全都得给女家带回,又要再花一大笔钱才能娶个续弦来传宗接代,自己想想吧!”
“你!”
刘世韬伸出拳头,最终还是没有下手,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的人。
他气愤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甩了衣袖扬长而去。
张善云站在一边观战,不由得发笑:“原来男人吵架是这么虚荣啊。”
张升煦洋洋得意,“别管那些,吵赢了就是道理。”
“堂哥,你真的愿意堂姐和离吗?”
善云问。
张升煦道:“和离怎么了,就算是休妻又有什么?我是男子,我若娶妻,定是爱她的样貌脾性,谁管她前夫姓甚名谁!”
说完,他的脸忽然有点红,“不说了,我去看越哥儿。”
善云叫住他:“堂哥,你想说的是阮清吧。”
张升煦尴尬地眨眨眼,不回应她,扭头走了。
刘世韬出了门,气愤地坐在牛车上捶坐椅。
因朝廷律令,民用牛马不可在街头疾走,所以牛车走得很慢。
刘世韬气不过,朝外头喊:“怎么走这么慢!”
外头跟着的家丁讨好道:“公子消消气,要不小的去给您买一碗朱橘香饮子,喝了降降火。”
“喝什么都没用!
他张家算什么东西,仗着家里有个做官的就压老子一头了吗!”
家丁忙劝道:“哎哟哟我的公子,可不能这么大声说。
他是官,咱是民,得罪不起。”
刘世韬一锤砸在牛车壁上,“真当自己是公主下降啊!”
骂骂咧咧地回到刘家,刘家老夫人刘汪氏坐在正堂等儿子回来,见到他来了,连忙迎上来:“大郎,哎哟,这么热的天,让你这样跑一趟,娇云也太娇惯了,一点没有别人家当媳妇的自觉。
哎哟,我儿受苦了。”
她要喝旁边的女使们:“快,给大郎打扇啊,都愣着干什么!”
“是。”
一左一右两名女使连忙上前来给刘世韬打扇。
刘世韬扶着刘汪氏坐下,眼神戾气横生。
“儿子没事,您别累着。
儿子不孝,没能约束新妇,让母亲劳心了。”
刘汪氏听儿子这样说,不由得老泪纵横:“大郎,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娘就生了你们哥俩,你爹和你弟弟早早就没了,娘除了依靠你还能依靠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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