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有些怪怪的,但问题不大,冷清的性子遇到与他完全不同的女商,自然会新奇地多瞧几眼,然后疑惑同样是人,怎么此人竟能如此热烈而肆意?
这种疑惑情绪不会影响到他的日常,只是在闲暇时间说上一句这样也好,长满硬刺的玫瑰,纵然被人觊觎,也要考虑鲜花的扎人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起。
素节从善如流应下张予白的吩咐,视线落在陶以墨身上。
——实不相瞒,他有些纳闷陶以墨的举动。
今日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么?
怎么素来精明的女商好不容易与他家六郎拉近了关系,又这么轻易放弃?
是因为名声一事?
不不不,这位女商若果真将女容女德放在心上,便不会有今日的这番成就。
心里存着疑惑,素节忍了又忍,但在送陶以墨出门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停下脚步问陶以墨,“东家果真要走?”
“我已随你走到这里,此事还能有假?”
陶以墨忍俊不禁。
彼时柳慧娘已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只剩她与春桃在外面,无人盯着她守规矩,她便与素节多说了几句,“我今日过来,本就是为了六郎的寒症而来,如今阿娘问了脉,开了药,我的任务便算完成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更何况,孤男寡女共宿一个庄子,于我名声也不大好。”
陶以墨道:“六郎是男人,不需要在意名声,可我是女人,还是需要顾一顾的。”
素节摇头轻笑,“东家,您这句话便是把我当外人了。”
“我认识的陶东家,不是这般注重繁文缛节之人。”
“此刻无外人,您且与我说句实话,让我在六郎那里好交差。”
思及自家六郎对陶以墨的重视,素节打破砂锅问到底,“您今日着急回去,可是因为我家六郎的态度?”
“若是如此,您大可不必。”
素节道:“我家六郎只是看上去冷情了些,但心肠却是极好的,若不然,你我之间怎会相识?”
这话是大实话,陶以墨笑着点头,“这是自然,六郎是极好极好的人。”
抬眼瞧马车,马车轿帘被掀开一角,微微露着母亲的半张脸,那是母亲在无声催促,嫌她与素节说话的时间过于长了些。
她见此,心中不免好笑。
饶是母亲在这个时代颇为豁达,但在男女之事上,她还是分外警惕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
在这个夫为妻纲的封建社会,母亲在对待她身边男人的态度总是谨慎再谨慎的。
陶以墨笑了笑,快速说道:“你不必多心,我不是拿乔,也不是搞欲擒故纵那一套,我只是觉得六郎身份过于贵重,我若太热络,只会叫你们瞧我不起,所以我今日必是要回去的。”
素节的话说到这种份上,她若再拿礼节那一套来搪塞,便是侮辱他的智商了。
既如此,还不如把话说开,坦坦荡荡告诉对方,自己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对于生意人来讲,精明固然重要,但恰到好处的坦荡也同样重要。
在关键时刻,这一丢丢的坦荡,足以改变对方对你整个人的过往印象。
“东家竟是这般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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