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看见家主在客厅似是找着什么,笑呵呵的说道:“家主,主母回房间了。”
“刚才主母拿着你的鳞片,朝我问了下怎么系,现在估摸是回屋系去了。”
“好,我知道了。”
“家主,你努把劲,争取来年春天咱们就抱上小宝宝。”
柳淮川无奈的叹出口气,扭头嘱咐道:“白叔,您您别什么都说,这话让安安听见了不好。”
白叔瘪了下嘴,两撮白胡子气的一浮搭一浮搭的。
“哦,那我不说了。”
抬眸瞧见正下楼的卿安,白叔抿唇露出一抹不明的笑容,滋溜一下子跑了。
柳淮川见他这样,更没法子了。
白叔真是越老越像小孩。
可是,待他一回头,他终于明白那白老头为啥突然笑了。
“安安,你别听白叔瞎说,我没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卿安点了点头,指了指药碗,似是故意岔开话题:“这药是给谁的?”
“给你喝的,你失忆了主要还是因为头部受到了创伤,难免会有些并症,另外,这药也利于你恢复记忆。”
“可能有点苦,你先喝着,我帮你找块糖来。”
卿安心思能有多苦?一口闷了之后,那股苦味噌噌往上窜,苦的她拧紧了眉头。
“糖来了糖来了。”
柳淮川赶紧剥开一块递进她嘴里。
药这么苦可不行,改天得叫医师想想法子,把这药弄的甜一点才好。
卿安就着他手吃糖时,不可避免会舔到他手指。
虽说做也做了,亲也亲了。
可是那都是他强要来的。
卿安她无意间的撩拨还是挺致命的,这蛇的耳朵根子,马上羞红了。
在卿安瞧不见的地方,柳淮川握拳轻咳几声,悄摸摸把手贴在嘴边,羞羞的舔了一下。
脸上不由得露出沉迷的表情。
好甜。
柳淮川想和卿安多单独相处会儿,便没叫司机开车,自己亲自开的车,帮娘子系安全带的时候,他低眸扫到脖颈上挂着的鳞片,忽地弯唇笑了:“安安,缠成这样就不漂亮了,怎么没打个洞?”
原来,卿安怕弄坏柳淮川的鳞片,不舍得打洞,相当于是拿绳子左一圈右一圈的把鳞片绕紧后挂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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