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糟了,脑子里尽是陆洲,都剁成胡萝卜泥了,季容夕脸一烧。
晚上广场舞的嘈杂音乐从窗户透进来。
楼下狗狗乱叫。
小孩子拍着皮球跑过,还有电陀螺的嗡嗡声。
乱糟糟的,世界很真实。
但唯独这个人和自己挤在一起,是下一秒就会醒来的幻觉。
季容夕好不容易收回神,将所有食材放进砂锅,总觉得漏了什么重要的,开火后,才想起竟然没放水,真是太逊了,果然在陆洲面前没法冷静。
陆洲不知道他出错了,喃喃:“有点难,看过那么多遍还是不会做。”
“哪里看的?”
“以前你不是每次都会做嘛。”
“你每次都认真看了吗?”
季容夕反问。
“当然。”
季容夕才意识到,以前是被偷窥了吗?陆洲意识到说漏,别开脸,耳廓微红。
啊,那时候啊!
季容夕站在灶台前,慢火细熬,一边回想起了那时候。
第一次伺睡的经历那么尴尬,没料到还有第二次。
那天,他下完课急着去打零工,拎着书包走到校门口时。
“季容夕。”
有人叫住了他。
“嗯?”
季容夕回头,是笑眯眯的狐狸眼许秘书。
许秘书寒暄了几句,问了大学生活,又关切了季父的病情,唏嘘:“得了那种病也是辛苦,后面还好几个修复手术呢,钱筹够了没?”
怎么可能够:“差不多了。”
“谁都有难过的坎,你这是去打零工吗?”
“对。”
“那能挣几个钱?我们陆总今天有空,你去不去?”
许秘书拉开华丽豪车的车门,从容有余。
被命运掐住喉咙的季容夕低下头。
再次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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