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
」陆洲神情高傲,「你为什么随便动我的人?」
错过的2年,错过了这么多吗?
黎未舒知道不该出手,可怎么甘心永远差一步呢!
宁家的老家。
玉犁城。
季容夕和梁南的伤势没有痊愈,不宜多动。
陆洲纡尊降贵,代为走访了几家邻居。
九月暖阳下,陆洲雪白衬衣的扣子一直扣到脖子上,简单,明朗,小禁欲。
“尉将的衣服好看吧,听说加了钻石粉末。”
梁南坐车里八卦。
“那是他长得好。”
“你好肉麻。”
“……”
季容夕反省了一下,从什么时候开始看陆洲就自带美颜高光了,情不自禁就想夸他,是不是太过了?季容夕端正态度再看过去:陆洲身姿笔直,正气凛然,气质一流,明明怎么夸都不过分啊!
陆洲先走访了几户邻居,邻居们都很惋惜,宁家老两口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怜啊,守着祖辈这么多钱有什么用。
陆洲走进宁家,果然财不露富,家里摆着许多古玩。
宁父说起儿子,直抹眼泪:大儿子宁天华,性格沉稳,生性纯良。
大学时,实验室太穷,宁天华用自己的零花钱买试剂,几万几十万每克的那种;教书时,经常救济贫穷孩子,捐出的钱比挣的还多。
宁父拿出一沓荣誉证书,都是捐公益机构发的。
可见资助了多少。
公益机构每年都发被资助孩子的近况过来,让捐赠人看到孩子的成长,鼓励捐赠人继续做好事以改变这些孩子的人生。
孩子长大了,宁天华却英年早逝。
陆洲问:“您跟落水的孩子家还有联系吗?”
宁父长长叹了一口气:“哪能联系上,那一家子全死了。”
“死了?”
“对,就在天华死的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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