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夕疑惑:“弄来干什么?”
“哄人啊。”
“哄谁?”
啤酒盖嘿嘿一笑:“夕哥,花可管用了,我老婆不管怎么生气,一送花准保开心。”
“……”
啤酒盖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夕哥没有谈过恋爱吧。
两个人吧虽然也就是上个床,但弄舒服了,可比硬邦邦的绷着好。
夕哥长这么帅,随便意思一下,那家伙都要迷得找不着北。”
“多管闲事!”
到家,是后半夜了。
啤酒盖追上来,一脸贱|笑愣是把红玫瑰塞他手里:“夕哥,给给给,别浪费了啊。”
江明煦正坐沙发上看电视,脚上栓着细链子。
三天没见,脸上的淤青消失了大半,昔日的英挺恢复了许多。
两人一照面,都挪开了视线。
季容夕捧着玫瑰,一时找不到发火打人的理由。
再一想上次直接踹得他吐血了,和平共处一天,也不至于遭人起疑吧。
季容夕把玫瑰扔茶几上,洗澡去了。
出来后,江明煦正揪花瓣玩。
面面相觑。
江明煦有点难为情,嘴角竟微微翘起,像是微笑。
季容夕也不自觉地微笑,坐沙发上一起看电视。
两人安安静静地看了一集娱乐节目,全程无话,却有一种恋人般相处的甜蜜错觉。
上了床,依旧把江明煦的手铐上。
江明煦开口:“我有点冷。”
季容夕把薄被子踢过去。
江明煦的手脚被铐住了,活动不方便,一点一点地蹭着盖。
季容夕半起身,帮他盖严实了。
可江明煦还是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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