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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听完始末,虽然没有先前那般抗拒,但依旧难以释怀,她皱眉道:“可是小姐,你把严总管当朋友,可明眼人都知道严总管一直对你心怀不轨。”
浣溯溪闻言笑了:“珊瑚,言重了,什么心怀不轨,你怎么说话和。
。
。
。
。
。”
说到这浣溯溪皱起了眉头,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却是说不下去了。
珊瑚的眸子猛地一亮,她紧张的追问道:“和什么?小姐,是有人和你说过类似的话吗?”
浣溯溪揉了揉额角,回话道:“好像是有人这般说过,我也不确信,自从那次受伤后,我的记忆总有些模糊,找大夫看过说是没什么问题,先生也说,没有人会事无巨细的记得所有的细节,我那次受伤有磕到脑袋,说不定因此造成的。”
“不过倒也不影响,重要的事我都记着,倒也无所谓了,倒是你,怎的对严闻这么大意见?”
珊瑚眼中亮起的光芒又暗了下去,咬唇在心里埋怨浣溯溪。
什么是重要的事,你连最重要的人都忘了,这还不影响吗?
但是这话不能和浣溯溪直说,珊瑚只能勉强笑道:“我只是关心小姐,毕竟这么大的事,我怕小姐被人哄骗。”
浣溯溪摆手,表示她放心:“说来这事我也觉得对不住严闻,他的心意我明白,所以我最先自然是拒绝的,可他说将来若是和离,与我名声受损更大,也算扯平,再者他也没心思去寻他人,倒不如维持现状落得轻松。”
“不过心中还是有些介怀,这事到底算是我欠他一回,我的做些什么补偿一二,不若你帮我问问觅儿,让她帮着物色物色合适的人选,我也去问问盈巧,看看京中有没有合适的。”
“若有合适的,能和严闻处得来,我也心安。”
珊瑚敷衍的应了下,仍不死心道:“那小姐,万一以后严总管不愿和你和离怎么办?”
浣溯溪没好气的起身,来到珊瑚的身旁道:“你放心,严闻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以后真如你所说,这天下还有我办不到的事,他若不同意,我休了他便是。”
珊瑚急道:“就没有女子休男子的说法,届时世人不认又该如何?”
浣溯溪拍了拍珊瑚的肩头,也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是她只好耐着性子说道:“你若实在不放心,不如这样,我与他说定期限,到时他若反悔,我就让清晗去替我请到圣旨如何?这总不会再有人敢置喙了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珊瑚也找不出反驳的理,打算离开。
正要走时,浣溯溪突然一脸古怪的喊住她:“珊瑚,我把你当家人,才与你交心,你实话与说我,你对此事反应如此之大,不会是你和严闻之间,有些我不知道的心思?若要真是如此,你可千万要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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