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被人拽住了,布雷斯以一股温柔却不容违抗的力度抓住了她的胳膊,她也因此踉踉跄跄的跌回床上。
有人不想让自己上班!
但她不说是谁。
珍妮特闭上眼,觉得睡眠又开始如潮水一样试图把她淹死在里面。
霎时间珍妮特是真的迷惑了,她发出一声茫然的气音,金棕色的长发宛如海藻一样缠绵的披散在床铺与爱人的颈间。
布雷斯像是被这声娇里娇气的询问给引诱了,于是停留在小臂上的手又滑到腰肢上开始了不怀好意的抚弄——这下两个人真的都要醒了。
“再多想想,小姐。
”清晨时他的声音透露出砂糖一般甜蜜又蛊惑的沙哑。
布雷斯咬了下她白皙的耳垂,珍妮特想抬手打他,但随即又被十指相缠的捉住,他轻轻松松化解了一次进攻,又像捕猎者一样耐心的等待着她想明白。
大概过了几秒钟。
“该死,”珍妮特小声呻吟道,终于反应过来今天并不是工作日。
不过惊讶的过后是极度的喜悦,她就像收获了本来不该存在的礼物,懊恼却又相当心满意足的缩在丈夫怀里继续睡,他们的手还握在一起。
她偷偷睁开一只榛子色的眼睛,布雷斯的脖颈上有一道不明显的划痕,她抚上自己的锁骨,那上面应该有许多亲吻与吮吸留下的暗示般的烙印。
昨天晚上太糟糕了——珍妮特又认命的闭上眼,还是不要睁开比较好,她肯定现在自己的状态没有好到哪儿去。
不过今天并不用工作,反倒是布雷斯有个不得不参加的展览会。
“我得帮你遮一下这个。
”她叹了口气说道,另一只手开始抵抗他不断往下摸的趋势。
感谢魔法吧,蜜粉或遮暇之类的化妆品足够挡住这些不可言说的小秘密,比起其他店铺,她一直都是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忠实顾客,起码红头发们还没有骗过她。
或许是他和赫敏达成的那些协议,又或许是其他未知原因,在和老扎比尼夫人谈过之后布雷斯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按照他的说法,他要把扎比尼彻底变成他的,于是他就自动忽略了很多他也很讨厌的旧日规则,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躺在金山上颐指气使的混日子。
“我不是要扎比尼死,”他当时是这么解释那些必要的社交活动的:“我又不是蠢。
”
其实他就像他的母亲一样擅长操弄权数与交际,只是他太挑剔,这种傲慢反而拉高了他的道德底线。
布雷斯拒绝和魔法部再有更深度的合作,也尽量不使扎比尼走到任何无法脱身的圈子里去。
“除开那些协定,我唯一与魔法部的联系就是你,我的蝴蝶小姐。
”他的语气是挖苦的,但他实际并不会给就职于官方的爱人太多压力:“但这只是因为我的私心——如果谁想要利用你来找到我,那他就要吃苦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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