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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你,”
路秦川眼睛微眯,“这话你也想得出来。”
“明知故问?孟礼,”
路秦川把住他的后脖子不住揉捏,“你是不是特记恨我?恨我霸道,强迫你,给你纹字儿,骂你是卖的,所以现在来羞辱我?”
孟礼主动贴近,两人嘴唇挨着嘴唇,孟礼声音轻得像梦:“是我恨你,还是你恨你自己?”
早春的夜晚早春的风,他的质问多像引诱。
别的就不用问了,不用问路秦川你和你爸怎么吵的,老人家怎么那么生气,你又为什么没告诉我。
路秦川喉咙里血气翻滚,张嘴咬住他作孽似的嘴唇。
“恨我自己。”
路秦川一边吸咬一边含混地说,
“知道就好。”
孟礼伸出舌头。
他不是乖顺,他是施舍。
就像今晚上这顿饭,他说是来慰问其实是来谈条件,偏偏路秦川必须买账,攻守异位,重新开局。
这是一场太显而易见的情感敲诈,孟礼洞悉底牌无休止抬价,有恃无恐,路秦川不得不买单。
后来吹风吹得够够的,回到路秦川办公室,孟礼又邀请路秦川去世斐过夜,路秦川笑着摇头:“算了,我没什么自制力。”
“自制力?”
孟礼拎起外卖袋往外走,“你要自制力干什么?你要禁欲吗?”
“要的,”
路秦川在他身后关灯,接过他手里的袋子,“你不想听我道歉,可以,但我总得给你看看我的诚意。”
“诚意?”
孟礼脚步稍慢。
“嗯,”
路秦川走到前面按电梯,“你放心,计划是计划,我重新追你是重新追你。
追到之前我不碰你。”
“走吧,”
电梯到了,两个人的影子出现在电梯门上,路秦川伤感笑笑,“我送你回家,送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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