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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那象征着自己是束尘仙君弟子的白环佩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寒潭之中。
江不宜趴在潭边,表情有一瞬的空白。
倏然转头,眸中迸发出浓烈的戾气,豹子似的朝他猛扑过去。
“束尘仙君!”
江不宜心咯噔一下,在距离疤痕男一步之遥生生止住了脚步,却收不住前倾的上半身,一下子摔了个狗啃泥。
他全然不顾浑身散架似的疼,连滚带爬地往大树后面藏,手指扒着粗粝的树皮,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良久,寂静的空气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瞧瞧你吓得那个样儿,跟个狗一样!
三长老不是对你宝贝的很吗?躲什么啊?”
“……日泥狗笔!”
江不宜意识到被耍了,冲上去就挥拳砸,却被疤痕男轻松接住。
他中了软骨散,本就没多少力气,疤痕男刚要嘲讽几句,却不料他一低头咬在了他的肩头。
江不宜口中长有獠牙,又尖又长,疤痕男痛叫一声,栽倒在地上,鲜血很快浸湿了他整片肩膀。
他怎么甩都甩不掉他,手指刚摸上剑柄,一袭出尘白衣却突然出现在视野中。
疤痕男收回手,颤声道:“束、束尘仙君!”
江不宜这次不信他的,他恶狠狠地抬手又要锤人,手臂却突然被一股力道拽住了。
鼻尖嗅到一丝清冷的兰花香,他仿佛被按了定穴一般,浑身僵直,脊背轻颤。
“松口。”
凉凉的低沉声线如冬日里的雪,落在耳中。
江不宜一个激灵,收起獠牙,退到一旁。
他耷拉着脑袋,像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小狗,不敢看常少祖一眼。
被踩得肿成馒头的小手在衣角处卷啊卷的,哪里还有刚刚恨不得吃人的狠劲儿。
“三长老,这杂种偷了您的灵器!
弟子正想给他点儿教训,他满口粗鄙之言就罢了,没想到还咬人!”
常少祖看向疤痕男手中那串红贝壳项链,点了点头,淡淡道:“确实是本尊的灵器。”
“这灵器……”
“你想要吗?”
江不宜蓦地抬头,抿了抿唇,又垂下,卷衣服的手指更用力了。
刚想继续控诉的疤痕男一懵:“啊?”
常少祖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想要便赠与你了,本尊向来赏罚分明,你帮本尊抓了小贼还受了伤,论功当赏。”
“谢,谢三长老!
三长老仁爱宽厚,为您排忧解难乃弟子分内之事,今后弟子定会替您好好管束教训这杂种,不会让他再污了您的眼!”
疤痕男边说边瞪着江不宜,麻利地把项链塞进了怀里,眼底透着窃喜。
“嗯。”
常少祖随意应了声。
江不宜长而卷的睫毛颤了颤,无意识微蹙的眉心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纠结和难过,整个人好似笼罩进一团阴云。
突然眼前一暗,那抹幽冷的兰花香再次钻入他鼻息之中,一双温暖的大手覆在了他乱糟糟的脑袋上,轻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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