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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现在没有想要的东西了,就在旁边兴致缺缺,甚至找陌生男人聊天。
元宝感觉到周遭气息骤冷的时候,先转头看了一眼季弦,紧跟着才咽了咽口水转头看白听,你的老公还在这里,为什么找别的男人聊天啊?
元宝对这人有印象,是砚砚的朋友,它想要试图帮忙帮主人解释一下,结果刚对上季弦的眼神,它就默默闭了嘴,然后拽了拽白听的衣服袖口。
白听回神,低头看它,不解,“怎么了?”
元宝脑袋瞬间往旁边点了点,白听一时没明白,“你脖子扭了?”
元宝无语,它可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于是张口就道,“你把老公晾一边啦!”
白听觉得自己还不如不问,他甚至想立刻捂上元宝的嘴。
这家伙,自己都从来没有这样叫过季弦,它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词语,这么自然地开口。
白听抿了抿唇,这才看向身边的季弦,他可没有把季弦晾在一边,只是季弦不太爱搭话,自己不想打扰他。
而且他也没有跟连望说两句话好吗?
男人精致的侧脸此刻显得有几分冷峻,并没有往这边看,似乎没有听到他跟元宝说的话一样。
但是只要季弦不是聋子,在这样近的距离他肯定听见的,不过没有瞧过来,无非是觉得没有必要或者不想理睬,也许有那么一点点的生气?
白听不确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于是他很快用手指戳了戳季弦的手臂。
隔着薄薄的衬衫,手指触碰到坚实的臂膀,季弦这才屈尊降贵地看了过来,面无表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白听倒是不知道他生气是什么模样的,因为季弦的情绪一向比较稳定,而且根据他所知,总体上就是稳定地想毁灭世界。
他把脑袋凑了过去,笑眯眯地小声说,“旁边这个是哥哥的朋友,他也来买东西。”
“不过我刚刚的珍珠被我抢掉了。”
“谢谢季弦哥哥!”
青年笑出一对浅浅梨涡,甜软纯粹,季弦的视线在上面停留几秒,这才勉强“噢?”
了一声。
白听似乎特别喜欢珍珠,季弦发现这件事很久了,不过他并没有问为什么喜欢的想法,喜欢就喜欢了,买得起可以多买。
不过刚刚他转头去跟陌生男人说话,的确也让季弦不太喜欢。
可他倒也没有开口阻止。
这会儿小伴侣的脑袋依偎在他的手臂处,又开始跟他嘀嘀咕咕分享八卦,季弦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在白听终于对他的没反应感觉到无聊且疑惑的时候,男人忽然伸出手来,不怎么客气地戳了戳他嘴角的梨涡。
动作突然,白听瞬间瞪圆了眼睛,他鼓着腮帮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按理来说,季弦是养尊处优的,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指腹竟然有些粗粝的触感,似乎是茧。
季弦没回答,反倒是又不客气把他鼓起来的腮帮子戳瘪了气,“没什么东西。”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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