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媳妇喽”
他猛地钻进被窝,胳膊一捞,就把她整个人都弄到了怀里,顺势还挠她一下痒痒。
顾音音立即咯咯咯笑起来,把一扔,往门口了“孩子都睡了吧门拉上栓了吗”
沈国安灼灼的眼神望着她“都睡了,门也拉上栓了。
咋了你要干啥”
顾音音脸上绯红,她香喷喷的,嘴唇也粉嫩欲滴,伸手在他胸口画圈圈,声音娇里娇气的“不干嘛”
嘴上说着不干嘛,她却小嘴凑上去亲他的喉结。
“嘶”
沈国安一把抓住她手腕。
这简直是要命
男人的喉结,耳朵,那都是万万不能碰的地方,可顾音音不仅亲他喉结,还顺着下颌线往上亲,对着他耳朵轻轻吹气“坏人,让人家等这么久,抹的香膏都不香了。”
她语气轻轻发颤,沈国安就是个傻子也听出来了。
他浑身僵直,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未经犹豫直接把她摁在床上,另一只手却飞速地垫在她脑袋底下怕她硌着,两人的唇飞快贴到一起。
柔软的身子带着馨香,每一处都是滑腻如脂,顾音音忍不住逸出破碎的声音,可他亲着亲着,猛地翻身躺到了旁边,再也不动了。
“你怎么了”
顾音音嗓子里微微有些沙哑。
“你才好,不能这样,先睡吧。”
他把被子拉上,平躺好,仿佛刚刚无事发生过。
顾音音
她咬咬唇,攀上他胸膛“我不,我就要。”
“不行。”
他把她胳膊摆正。
可顾音音铁了心要跟他来个负距离接触,细腿开始缠着他,沈国安强行克制,把她摁在自己怀里。
“你知道你烧到四十度的时候,在我怀里奄奄一息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活着还不如死了。”
他抓住她手“你不能出意外,我你,顾音音,你给我好好活着好好保重身体。”
顾音音也沉默了,她想起来生病的时候的确是有些后怕。
接着,男人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别急,等你彻底好了,身子恢复了,我保证你嗓子都能喊哑。”
顾音音耳垂通红,砸了一下他胸口“讨厌”
两人笑着又在被窝里说了好一会话,这才舍不得地闭上眼睡觉了。
第二天沈国安没有出门,他在家收拾了半天,顾音音去妇联了,中途回来一趟拿东西,着家里乱糟糟的问“你干啥”
沈国安只穿了一件棉布衬衣,脸上都是汗,却显得更是眉目英俊,散发出一种属于男性特有的迷人气质,他扛起来一筐砖头往屋子里走去“我修个炕”
“炕”
顾音音惊住了。
这儿并非北方,没有人用炕这种东西的。
何况修炕要费很多柴的。
沈国安点头“这样咱这屋子夜里就暖和了,白天炕在烧着也暖和,省的你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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