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手一指,众人顺着他的手望去,差点眼珠都掉了。
那个大胆的女孩竟在摸……不,准确地说是在掐应的脸,带着微微责备的表情说了一句话。
而应……那个讨厌人碰触他的应竟没有嫌恶地推开她,反而孩子气地撇了撇嘴,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轻轻摩挲。
阿瑟干笑了两声,“那个女孩……是不是说不要动,再动就把你杀掉?”
“她说‘我怎么沾上你这个大醋桶。
’”
弗兰克越说越虚弱。
再也忍不住的乔大声叫道:“应,为了不让我惊吓过度而死,,我强烈要求知道floweroon是你的什么人。”
刚刚收了一点戾气的应无御又冷眼犀利地射向他,“是我什么人?乔,你上辈子是笨死的吗?”
一旦应无御用这种似乎刚从南极传来百分百纯度的冷洌声音说话时,就代表有人要难过了。
乔暗自叫糟,阿瑟也见情况不妙,正要打圆场,却发现有人先一步说话了,“坏小孩,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花月警告性地掐了掐他的脸。
天!
这女孩要倒霉了。
在场的人一致想到。
谁不知道应生起气来六亲不认,她竟还敢火上浇油。
众人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谁知应无御就像是猫遇到了主人便收了利爪,他因花月浅浅的一句而收回了瞪视的目光,转而哀怨十足地盯着花月,耍赖道:“还不都是你的错,要我当地下男友,害得他们都不相信我有女朋友了,还问那种白痴问题。
不管啦!
今天你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要下次来的时候还说是我的——旧识。”
这小孩脸皮越来越厚了。
竟在这么多人面前向她撒娇。
看样子今天不依他他是不会罢休了。
“没长进。”
花月无奈地责骂了他一句,然后转过头,淡淡地对四人笑道,“各位,两年来应多谢你们照顾了。
我是,呃,他的——”
从没有在人面前以这种身份介绍的花月略微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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