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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拍摄任务结束,蒋颂收了相机,跟钟晚说,今晚就把原图传给她,让他们选出喜欢的图返给她精修。
回到公寓,钟晚在梁序之的帮助下脱掉了那身沉重的婚纱裙,摘掉了头纱和发饰,去浴室卸了妆洗过澡,才感觉自己的本体终于複活。
钟晚从浴室出来,穿着舒适的棉质睡衣,裹着绒毯躺在壁炉旁边的沙发上,偏头坐在沙发另一侧刚打完电话的男人:“你累吗?”
“有点。
”
梁序之放下手机,默了须臾,评价道:“你们这行业挺辛苦的。
”
钟晚挑了下眉毛:“那当然。
赚钱再多也多不过你们资本家,就是平平无奇的打工仔。
”
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
蒋颂把今天拍的原图打包发来了。
钟晚从网盘里解压,一边去包里拿梁序之的平板,一边指挥道:“客厅是不是有个投影仪?我们把照片投出来看吧,能看得更清楚点。
”
蒋颂并不是那种喜欢对着快门狂按的摄影师,原片也是少而精。
可是他们拍了整整一天,三套衣服,六个场景,在废片都被删除的情况下,钟晚从她发的文件夹里导出的照片数量还是多达613张。
梁序之把投影仪调试好,电脑画面投上去,两人就一起坐在沙发上。
钟晚坐姿歪七扭八,靠在他胳膊上,扯了条毛毯盖在两人腿上,拿着鼠标一张张往后划。
“你看到合适的就说叫我,我把编号複制下来。
”
“嗯。
”
随后,钟晚不断听到他的‘指示’。
“这张可以。
”
“这张。
”
“这个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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