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雾在哪儿?”
“她在哪里?”
进入到淮德私立医院时,霍星延的理智已是所剩无几了。
人离前台还有一两米,急切的询问声已朝着值班人员袭去。
值班人员像是见惯了这样的画面,表现还算淡定。
“抱歉先生,我们不能透露病人的信息。”
“若是......”
霍星延一秒烦透。
他懒得再同值班人员掰扯,掏出手机打给了淮德医院的院长邵铭。
信号一接通,他就一顿猛烈输出,“姓邵的,一分钟内我要知道徐云雾的位置。
办不到的话,明年你就别找我拉投资了。”
原来,这淮德医院霍星延也是有股份的。
当然了,并不是他想在这个板块大展拳脚,而是富名在外,像岑北和邵铭这样的“狐朋狗友”
有了新案子,势必会去劝说财神爷投资。
次数太多了,有些霍星延都已经忘记了。
但总会有在关键时刻记起的时候,比如此刻。
撂了话,他把电话给挂了。
他也没再找任何人麻烦,静静地站在原地。
医院大厅暖意洋溢,也没能烘暖他的眉眼。
在一分钟即将耗尽时,前台的电话响了起来。
值班人员接了又挂断,不过两三句话的工夫。
随后,看了过来,低声唤了句,“霍总。”
霍星延爬楼梯到四楼的,嫌弃电梯慢。
岂料才出楼梯口,就见他的姑娘走出诊断室。
霍星延怔了十数秒,步履慌忙地奔到她的近处,“哪儿伤了?严不严重?”
话音漫开,霍星延才知自己的嗓音能哑到这个地步。
徐云雾的注意力原都在手上。
包扎前,医生清洗了伤口,又上了药,每一项都是“刺激”
,这会儿她的手都是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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