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着烟,站在阳台上,夜晚很凉,但他渴望那种寒冷,如果可以把他冻醒的话更好,那就说明他只是在做梦,一个恶梦而已,是不是?
烟灰燃下来,落在皮肤上,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痛楚,因为怎样的痛苦都抵不上心上那血流不止的破洞。
慕云涛没有死,他回来了。
看见他真人,雅文才真正感受到什么是影子,那样相似的容貌,难怪雨乔过去常说,他可以让她看见慕云涛,说他是她的一件收藏品。
原来,他真的只是一个替代,那个人的替身而已。
胸臆间充斥的痛苦酸涩,心脏痉挛的感觉都如此熟悉。
想要做些什么,甚至狠狠地割上自己一刀,好解除掉这些痛苦。
为什么不能像看病吃药那样,摆脱这些纠缠他许久却没有终点的痛苦。
那些堆积的痛楚,一直抓扯着他的心脏,刺到极深的地方,仿佛每一下呼吸都会被牵痛,怎么也不肯放过他。
他恍惚地想自己这个人,从小时候就是那样多余的一个存在。
母亲跪在家门口的背影,她哭着求那两张严厉的面孔,说她想要回家,她无法独自照顾他。
那个雨夜,雨很大很大,落进眼睛里,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四岁的他只觉得很冷很冷,哭着喊妈妈,
就像今天晚上一样冷。
雅文颤了一下,抖落了烟灰,注视着那即将燃尽的烟蒂。
十六岁的时候他已经在外流浪,学着舞蹈艰难求生。
为了谋生在酒吧表演,常常和那里后巷的流氓打架,因为他们要抢走他赚来的生活费。
有一次打得厉害了,摔在地上,被围起来狠命地殴打,他的脸孔被摁在冰冷的石地上,那些对他拳打脚踢到兴奋的恶人,只让他记住了湿润的血腥味和坚硬的水泥地混在一起的味道。
露宿街头的冬日,被酒吧的保安徐哥收留,这是他生命里第一个让他感受到家人温暖的人。
那以后他仿佛进入了安定期,不再像只小兽那样呲牙咧嘴地乞讨生存,而是努力乖一点,不想让徐哥失望。
从地方的舞蹈学校考进江城歌舞团的时候他和徐哥都高兴。
他们便一起搬到江城,本以为日子能慢慢好起来。
未想徐哥病了。
江城的消费高,房租车费伙食费,原本就捉襟见肘、入不敷出,加上医药费更是雪上加霜。
初进舞团,他基本没有表演机会,在人才济济的江城歌舞团,主舞都是名校毕业生,他如同沧海微末,只能做打杂的工作。
每天他努力地练舞,喊一声就会去帮忙,只为了让那些前辈老师们对他的印象好一点,获得一些机会,也因此受到很多人的排挤和不待见,觉得他市侩狡猾。
徐哥的病治不好,他却连给他减轻一些痛苦都做不到,那段煎熬的日子如同炼狱,无法去回想。
后来他接受了颜茵的交易。
他太需要那个机会了,而徐哥又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每天看他因病痛折磨叫痛,不成人形,对雅文而言,他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没有徐哥,他也许早就冻死在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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