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而带钩,后坠鹰羽,这不是大周的箭!
外邦人!
“忍忍。”
陆渝川这么说了,但谢然直觉他在废话。
疼痛蔓延,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人的脑子是懵的。
其实根本就不疼,只是在陆渝川下一刻的狠劲时,原本应该两指大的伤像是被另一个比它还大一倍的东西重新撕裂。
挂在倒钩上的肉有一种格外奇异的牵扯,像是又少一块,然后浑身冷汗就不受控制的向外。
身后,陆渝川立刻拿上已经准备好的棉布用力按压。
先大面积止血,接着……
眼前有人晃。
“谢然。”
秦岁安问:“还听的到吗?”
陆渝川道:“他挡了一下,这箭没打到要害。”
景阳疑惑:“没事?那怎么还?”
“傻了。”
陆大夫不满:“你以为他和你一样是个兵啊?拖个肠子继续打?”
隔花隔水又隔雾。
似有清泉落眉心,“没事的。”
异常熟悉的怀抱,后来,秦岁安才发现,谢然这人就得吵。
因为太久习惯了,如果未来突然没他那心声,这红色,刺眼。
这院子,太脏!
一地狼籍,横七竖八。
秦岁安垂眸似在低声细语些许私房话:“谢书亦,祸害是得遗千年。”
……
是的,祸害总要遗千年。
【看完了,知道了,所以你的选择呢?】
谢然的四肢空落落,这个人的灵魂也好像飘在半空。
眼前的色彩和现实一样,但人只是在梦中无法分辨现实和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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