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不是了。”
秦岁安点头同意了他的想法,并伸手两指轻移谢然手中杯盏。
“春秋下面是节气,而属于春的这支,首领叛逃,惊蛰失踪。”
皆因二十年前,楼兰动乱,但各中细节,秦岁安显然跳过。
春分难过的理理头上的杂毛,所以他是和人撞名了?
“他们的代号,你是真名。”
陆渝川点点桌角,“然后呢?”
五个阶层,那么还有剩三个。
“国师之下是两个首领,首领之下分五个节气,而这些人不乏有朝中官员。”
所以秦岁安觉着熟悉,但要说起剩下的,他也开始严肃了,“剩下三个小阶层,子,母,缘,陆渝川你是大夫,我们打过苗疆,你就该知道苗人擅蛊。”
蜈蚣蝎子千足虫,听的陆渝川一整恶寒,鸡皮疙瘩都起立,可偏偏他不说话,有人说。
“蛊?”
谢然在画本子里听过的。
所以,人就是那样,越是好奇,越要问,虫子而已,又有什么不得了?
“陆渝川。”
“别!”
陆大夫抗拒,于是他越是抗拒旁人越想知,再等谢然和春分都想知道了,陆渝川的恶趣心就起。
左右找找寻了个短毛,然后趁他们不注意。
“啊——”
谢然只觉脖上头传来怪异的感觉。
然后躲,“它是有粘液的哦。”
陆渝川抓住了两人,几乎在恐吓,“这么长,很多个腿,湿湿嗒嗒,半夜趁你睡着,从你嘴里钻进去。”
“绿色的血,又软又粘,像这样——”
刮过他们的皮肤,谢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直到手腕突然被牵扯,“行了。”
秦岁安拉他回去:“干嘛呢?”
吓他们?
这就确实没必要,就苗疆那块,地虽然小,但军营里的将士也不爱和他们打交道。
他们手里的虫可是能从嘴里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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