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这都是做什么?”
杨凌拿着那种带刺的长鞭,对着眼前一群人,“大声告诉我你们是什么?”
“是兵!”
出于下意识,陈阳他们答的大声。
“声音挺好,振聋发聩!”
杨凌表示肯定,然后下一刻便叫人出列,“王序!
来,告诉我,军营最重要的一条是什么?”
是军令!
可当夜无人敢答,全都你看看我,我瞧瞧你。
“这样挺好。”
从回忆抽离,杨凌撑着胯骨,抬手拍拍陈阳:“你们跑的那些个时辰,值了!”
哈哈哈,副将笑的开心,然后一群人就又回想起那夜从子时跑至天明。
不禁打了个哆嗦,值了,值了。
就是腿有点发软。
事情也不是他们想的那个样。
要挖通山石,里外两边的人都费了不少功夫。
谢然就趁着这时候把之前丢下的猎物捡回来。
据说先前先发出惨叫的那片林子死了人。
于是实力不详,遇弱则更要娇弱的谢小公子就立马拉住秦岁安。
“一起?”
秦岁安皱眉,对于这点他疑惑,看着双手都攀在他小臂上的谢然:“怕?”
谢然点头,眨巴眨巴眼。
秦岁安说:”
你在牢里都不怕。”
这话说的极有意思,勇毅侯府的小公子,谢然哪去过什么监牢?
上辈子刑部在谢然手里。
“不一样。”
谢然低头,手指绕着秦岁安的手背走几圈,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但他这样却叫秦岁安觉得异常瘙痒,想把手收回来,但扯了一下谢然就抬头了:“心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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