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哥哥,扶我起来。”
秦岁安拿着热毛巾给他擦脸,可今日再听他这般说辞,却是一动不动,未曾如从前一般。
“今日不了。”
“为何?”
谢然撑着秦岁安的小臂还有些迷茫。
连下床的动作都迟缓,这连日来实在四肢发软。
四目相对,秦岁安还是把他按了下来,推进墙角掖好被褥,“出血了。”
明明是事实,可还要他特意提点,秦岁安难得后悔,“这太伤了谢然。”
“可是。”
离得近在咫尺了,屋内的烛火昏暗,夜半的晚风微凉。
寂静在很多地方蔓延,或许偶尔会有两声虫鸣,在烛火的光影中一跳一跳。
谢然瞧秦岁安的时候背光,加上自己的恍惚多少都能忽略,这一回对方眼中的担忧无可隐匿。
谢然的声音带着几分病中的干哑,被褥被秦岁安压着他挣脱不得,加上四肢无力,就只能拿滚烫的手去够,“小安哥哥。”
从京都那场劫杀,刺客不多,瞬时就退,便足矣让他们清楚。
谢小公子如果真的只是想携家眷共游江南,那么他只要留着一口气,也照样游遍江南。
这只是一次试探,他们没有硬刚。
那是因为谢然心头比谁都要清醒。
谢家小公子有些什么?谢然他自己什么都不曾拥有。
勇毅侯府世子,他初入官场,无权无势无根基,今日旁人对他三分好,不过是仗着他祖辈福荫,爹娘权势,陛下偏重。
可这一切都是谢小公子的光环,跟他日后的那个谢大人有什么关系?
爹娘,家族,积累,很多东西尚且还能让他走到一时,但帝王的偏重,从来虚无缥缈的东西,比那海市蜃楼的冰山还易碎。
能支撑他走到最后的只会是他自己一个。
“今日的谢然不大病一场,怎么降低旁人的警戒,叫人信了。”
谢然的眼中目光灼灼,整个人都跟他烧起来的高热一般。
说不清他究竟是在想今生还是前世,只道:“我本是庸碌之辈,却入了必死之局,守宫遇险,断尾方才求生,可今朝,我若是不能舍出一条性命,来日,谁又叫我如愿以偿?”
从选择改变命运,从选择不屈服于十七岁的早夭开始,往后的每一步,不愿天选就要人选。
可这一幕却着实有些超出秦岁安对原本那个谢然的认知。
从前只当他功名利禄,却从未明白,而今有了心声加持,也觉他是那种爱人更爱权的薄情之人,直至今夜……
我在你眼中瞧见了抗争,心中听闻了不甘,可你……在抗争什么?家宅安乐一生无忧的谢小公子,你又有什么理由走出富贵窝?
“今日不行!”
秦岁安瞧他的眼神冷了下来。
打的谢然一时不知所措,可下一刻,被褥掀开,在他以为自己也得了自由的剎那,秦岁安在被褥中抓住了他的两只手,并带着力将他后腰向上一提。
谢然整个人真的都禁锢住了,思绪却在那刻乱作一团。
根本就听不见耳畔男人的低语,“水不能泡了,药也不能吃,你病的这些时候,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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