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冷声说道。
“况且，今日的他纵容到让火翎带兵攻打魔界，这些我都不明白。
。”
“还有。
。
。”
我犹豫着，没有说下去。
“还有火翎对吗？”
夜寒淡淡的接口。
我咬紧唇，没有回答，是火翎，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拿火翎怎么办，我负他，我伤他，可是我却心疼他。
。
。
“丫头。
。”
夜寒语气里带着不明的情愫。
“恩？”
“你还爱火翎吗？”
“呃。
。
。”
我猛的抬起头，看向夜寒，不明白夜寒怎么会这么问，我爱吗？我问自己，当日在仙界，我把火翎当做天人一般，黏他，缠他。
直到他爱我，而我却又爱上了夜寒，那些在仙界的日日夜夜，那仙山桃林中种种，都让我疑惑了。
夜寒见我没有回答，用下巴摩挲着我的发顶，不再说话。
爱吗？爱的话，我对夜寒又是如何？不爱吗？为何看到他受伤我会心疼，他如此的对我，我也不恨他。
。
我疑惑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望进那包容一切的灰眸，我坦诚的低声道：“我不知道。
。
。”
听到我的回答，夜寒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抚着我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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