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自己的思绪缓缓说道,“不纳妾的规矩是大长公主定的,钟行简最为敬重,他应该不会允许自己行差踏错。
如果不是他自己,定是为了维护另外一个人。”
“维护谁?”
“暂时推测不出。”
欧阳拓如实道。
昌乐喝了口酒,“不管为了维护谁,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我已经留了休书给他。
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要躲在你这里了。
除了你这里,我不知道哪里还有清净的地方。”
江若汐托着下颌,杏眼微眨,眼巴巴望着昌乐。
昌乐一口答应,“以后都住在这里,我求之不得。”
欧阳拓温润笑道,“若汐,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你又要说什么?”
昌乐警惕道,“难不成,你要劝她不要和离,是不是钟行简派你来当说客。”
欧阳拓摸摸她的发间安抚她,才转头向江若汐,
“非也,和不和离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要看,怎么做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你现在和离,除了得到一个痛快,什么都没得到。”
“这几年,难不成白忙活一场。”
不愧是未来的中书令,算计得果然深远,所思所想也与常人无异。
江若汐追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欧阳拓问,“你为什么要和离?说一个理由。
记住,即使你不想说出来,也不要骗自己。”
“为一大家子操劳,太累。”
江若汐如实道,这个时候她不需要一丝隐瞒。
欧阳拓拿一个茶盏放在左侧后,又道,“如果留在钟府,给一个理由。”
“馨姐儿。”
欧阳拓拿一个茶盏放在右侧后,又问,“和离的下一个理由。”
“我已经不爱慕钟行简了。”
“留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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