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笙一肚子气呢。
“那这幅画叫什么名字,总该告诉我吧?”
他看着那副水墨画。
很少看见女生花黑白风格的国画水墨风了。
华笙就地取景,画着不远处的景色,经过她手这么一雕琢,真是无比惊艳。
尤其懂行的人一看,肯定是知道出自天赋画家之手。
说到画的名字,华笙语气平和了许多,“我还没想好。”
“我帮你想个,怎么样?”
华笙没吭声……没吭声就是默认了。
这是这几日相处下来,江流摸清楚的脾气。
“叫一只大雁怎么样?”
“你赶紧给我出去。”
华笙气的都想摔画笔,这么美的画,这么美好的水墨画。
都让这家伙一只大雁这四个字给搞得庸俗了。
气的华笙想赶人,江流笑的很开心。
然后看她真的有些生气,才改口。
“不闹不闹,好好说,我觉得叫……北归怎么样?”
华笙琢磨了一下,问他,“为何叫北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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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指着山中的大雁,“你看,你画中的水没结冰,说明不是冬季,旁边又又野草野花,说明春暖花开,大雁南飞,终有北归之日,意味着回家,这多暖。”
北归,确实意境不错,又简洁,是华笙的风格。
可是……
大雁是他画的啊好吗,这画中本来也没大雁什么事啊?
这家伙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呢吧?
“大雁是你画的,名字是你取得,要不要署名也写江流,你觉得怎么样?”
华笙没好气的问。
江流两手一拍,“谢谢老婆。”
“谁是你老婆,江流你赶紧给我出去……。”
华笙气的推着他就往外走。
这是第一次两人有这么亲近的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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