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相迎的管事见着自家老爷坐定才敢开口。
软轿渐行渐远,直至再也瞧不见一行人的身影。
宫门将关之时,兰府的轿子去而折返。
兰巡定定神,毅然走下轿子。
他不是个蠢的,若真等圣上这场火消了递上请罪折子,他们兰家才是真的完了。
杨家的气氛实在有些凝重。
虽不住在杨府,只一顿饭,秦君宁却也能觉出不对,几位舅舅脸色看起来都很差。
午间,得了吩咐的丫鬟摆过饭,席间除却羹匙偶尔碰到碗碟的声音,再无其他。
“阿宁,等等我。”
离开时杨清月开口叫她。
“今日府里可是生了什么?我见大哥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秦君宁主动问道。
“有吗?约莫是因为大哥的亲事要定了。”
离了长辈所在的环境,杨清月眉间轻松许多,对方才席间沉闷她已习以为常,并不觉得哪里不对。
“昨日听我娘提了一嘴,大伯母给大哥相看了几家小姐,眼下只等祖父祖母点头就要交换庚帖了。”
“嗯,那倒是个好消息。”
秦君宁垂下眼眸,嘴角含着淡淡的笑。
女眷们离开后,只听杨老爷子说道:“……谢逢春是你中举那年的主考官,别人眼中你是他的门生,这层关系是甩不掉的。
只是你心里得要清楚,所谓老师、门生,虽有投靠援引之意,却无任何依附关系,谢逢春朝上贸然参奏英王,必会为自身招来祸事,今日之后你务必得谨言慎行,切记不要牵扯其中。”
这话是对杨凌安说的,同时也在说给厅内三个儿子听。
杨凌安连忙起身称是。
“父亲,此举未免太过小心谨慎了些,英王狼子野心、觊觎东宫之位是事实,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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