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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是从父亲院里传来的。
出了什么事?
我调转脚上步伐。
一入院,就看见盼之跪在地上,腰杆挺得笔直。
父亲手上拿着细瘦竹子枝条,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斥责地质问他:“你要是没有做,人家会告到我这里来。”
盼之昂起头,不胜其怒地回复着:“人不是我打的,我要打,就不会让他能下地来找您告状。”
父亲手上抽人的动作愈发狠厉,然后愤懑的厉声训斥:“狼心狗肺的东西,谁这样教你的?你阿娘是这样教你的吗?整生了你这无脑小儿!”
“我不用你们管。”
他喘着粗气,腻烦的表情沉声说:“不要让我出去了,不然我直接把他打一顿,告诉他,爷打人不需要套麻袋!”
“爷什么爷,我是你爷。”
见父亲又要抽他,连忙伸手阻拦:“阿耶,打也没用,不如先让他说清楚再打也不迟。”
“你看看他,看他那样,哪有一点悔改的意思。”
父亲长叹一口气。
“盼之,有什么事和阿耶说清楚。
打了人就说原因,没打我们也不受这冤枉。”
我眼里蕴着担忧,温声细语。
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漠,怒吼道:“不用你管!”
我不想与他斗嘴,当务之急是把事情弄清楚。
“没完没了了是吧!
好好跟你姐姐说话。”
父亲手一挥,气得脸色发青。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被打了?”
我只能转而询问父亲。
父亲告诉我,今天早上,明德王世子鼻青脸肿地被人扶着过来告状,说是被这个小子套着麻袋打了一顿。
“我没打!
!”
父亲严厉地追问:“那就是人家世子无缘无故冤枉你了?”
“对,就是他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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