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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这,其实是对自己最大的迫害。
凭什么,害人者解脱,造谣者快活,我们却要一辈子深陷泥潭不能自拔,才不要!
我们应该往外走,走出去,没必要因为一次受伤害来惩罚自己,要明白,我们值得被爱,也没有被抛弃。
哪怕再无可依,也别忘了,还有什么比得过,我爱我自己。
他们都说她有错。
什么罪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万物之出,四时之使。
我的症状好些,不会再出现那些不良反应,只偶尔触及痛楚些许不适。
目前唯一的后遗症大概就是手抖。
平常没什么,就做些精细的活儿还有情绪波动大比较明显。
倒是兰惠不声不响闹出大动静,使我们这些人再次相聚一堂。
“可以啊!
这不挺有胆的?”
夭夭约莫是气着了带着威胁的气语点她脑袋。
她也不恼乐呵呵的傻笑:“说到做到。”
我瞧着赵秉那…这不是,没说,但做到吗?
反正呢发生了就发生了,嘴上虽然说着,又好像,也是早晚的事。
酒?
你呀!
现在是想真美!
膳时我习惯性地在槐叶冷淘上加上胡瓜丝和薄荷叶搅拌起来。
闻兰惠一声怪腔:“咦!
你们要不要这样~”
我疑惑的抬头,见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我和楚如榆身上,还奇怪,怎么就引发“众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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