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这里不叫这个名字,具体是什么我也忘了,只记得因逃课被罚与哥哥斗气,便半夜拆了他的门匾劈成木块扔进厨房,第二日哥哥自个儿寻了块木牌要做门匾。
我见气不着他便抢了他的木牌,用匕首刻了这四个字,哥哥依旧不恼,反倒是挂上去了。
后来得知哥哥在神竞赛上召唤了一枚法器,我为了得到他的法器,想尽了方法,照着画本子里的情节给他种了满院的桃花树,每日给他送我爱吃的零食糕点,半夜在他门前唱曲打拳,软磨硬泡,他就是不给我。
十五岁及笄那日,爹爹为我办了一场盛大的生辰宴,请了各世家的友人来吃酒宴,我不喜欢和刻板严肃的各大家主在一块儿吃酒,便兀自坐进角落,因见多了奇珍异宝,看着来往的人献上他们的贺礼,我样样都不稀罕。
我绕到哥哥身前伸手向他讨礼物,他递给我一个锦盒,锦盒里是一挂绿色的剑穗,除了光滑,没什么特别,他说是什么灵鹤毛编制的,世间仅此一枚。
我把盒子一盖扔回他怀里:“我怎么没见过绿毛的鸟?”
此话一出,惹得厅堂里那些个老老小小笑得摸胡子的摸胡子,喝茶的喝茶。
哥哥气定神闲地说:“院子里铃兰花|径染得。”
我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真的?”
“罢了,”
他又打开盒子看了看,一副惋惜的模样,“你不喜欢,我送给嫣儿。”
我一把夺过盒子里的剑穗,嘴里还不依不饶:“哥哥真小气,生辰就送个剑穗吗?”
他抬抬下颌示意着不远处一堆大大小小的锦盒:“这些不够?”
我插着腰理论:“我说的是哥哥小气,与旁人的赠礼何干,哥哥不要偷换概念。”
他故作皱眉问我:“妹妹想要什么?”
“吶,”
我眼睛瞄了瞄他腰间,贼兮兮地笑,“不如哥哥把这君影分我一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突然不说话了,我往他身旁一坐,随意抓了块糕点塞入口中,嘀咕道:“就知道你不会给。”
此前我曾见过他用过一回这法器,奈何那时修为不够,只觉漫天花瓣眼花缭乱,一招术法也没看出。
执着于他这枚法器,不过是单纯的撒泼耍赖罢了,哥哥怎会看不出,总是抵着我的脑袋说:“小孩子要什么杀伤性武器?”
我正想着别的,忽听“唰”
的一声,一道剑光划过眼前,转眼间只见哥哥递回爹爹的剑,拿着一分为二的那枚玉佩走向我。
厅中众人此刻也是傻了眼。
他走到我身旁坐下,取过我手里捏着的剑穗,拴在他劈下的那半块玉佩上,随后往我腰上系:“祝妹妹生辰快乐,这份礼,可满意?”
我抬手一掌托回自己险些掉下来的下巴,捏起那半块君影,又瞧了瞧他正在往腰间扣的那半块:“哥哥你脑子坏了?”
他敲了敲我的额头:“没大没小。”
我依旧瞪着眼睛拿着玉佩怼在他眼前:“切碎了法器就不管用了,你为什么不一整个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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