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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步伐都极快,一个跑一个赶,说话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武开阳的房舍门前。
两人还犹不自觉,镇敏转身对封淳道:“你凭什么说我和大师兄就不可能?”
封淳道:“因为大师兄喜欢男人。”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让镇敏惨白了脸:“你说什么……”
“你不信?”
封淳挑眉,他对着镇敏身后一指:“大师兄的新欢现在就在他房间里,刚才大师兄亲口告诉我的,你不信你进去看!”
镇敏听罢转身便啪地一声推开门,只见简朴而空荡的房间正中,殷静正愣忡地站在武开阳的榻前,看脸色显然已把她和封淳的对话听了去。
她上下打量着殷静,只见殷静穿了一件素色的骑装,高靴窄腰,腿长而挺拔,脸上淡黄的皮肤,睁得大大的眸子,微张开的薄唇,一副呆傻傻的模样。
一时间镇敏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人和‘新欢’二字联系在一起,她劈头盖脸就问:“你真是大师兄的……的……”
她一个姑娘家,说不出那两个字,只抬头死死地盯着殷静。
殷静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红得十分彻底,声音沙哑得几乎要破出洞来:“我……”
还未说完,镇敏便捂着脸跑开了:“我不要听!”
封淳忙追了出去:“师妹,师父和师兄都在山巅正堂,叫我们去呢。”
一个人留在房里,殷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片滚烫。
他忙走到木盆子边拿起毛巾沾了冷水,按在自己脸上……可毛巾里属于武开阳的味道又席裹而来,让他乱了心神。
……刚才那一男一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真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镇敏一脸悲愤地跑上了山巅白虎正堂,准备找武开阳讨个说法。
可刚一进门,她就僵在了那里……只见屋内烛光盏盏,明亮十分,父亲镇北天一脸黑气盈面,悄无声息地躺于广榻。
旁边,跪坐着大师兄武开阳,正目不转睛地拿帕子不断擦去镇北天额上渗出的细汗。
镇敏感到自己走过去的脚步虚浮又飘忽……她这个无所不能,如天神一般不容置喙的父亲,如今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动不动地躺在这里?
“是夺魂针。”
武开阳看了一眼镇敏,道。
镇敏眼前一黑,就朝旁边栽倒了下去。
伸臂抱住她的胸膛很暖,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就像小时候一样,镇敏急促地呼吸着,再次睁眼,却发现原来自己躺在封淳的怀里,封淳看她的眼神,温柔又坚定……镇敏只感觉心中什么被触动了一下,眼泪就顺着脸流了下来:“淳哥哥……我爹爹……他是怎么了?”
武开阳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门,轻轻地阖上了。
镇敏浑然不觉武开阳的离去,只是死死抓住封淳的前襟:“我爹爹怎么了……你说呀……你告诉我……我就一天不在,他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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