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珣双手攥紧,指尖掐进掌心,右胳膊刚刚包扎伤口隐隐裂开,他闻见了淡淡血腥味,立刻松开手。
片刻,他拿着药油到矮榻前,搬了张锦凳坐下,小心翼翼将她抱至膝上。
将缭绫衬裙轻柔往上推了一截,那道淤痕完全显露出,约莫他大半个掌心大,落在莹白如玉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景珣心底戾气翻涌而上,袁镜第一个,待明城……
他收敛心神,仔细给她涂药。
庾昭月睡得正香,隐约感觉小烫,一刺刺疼,心中莫名涌上惶恐,难道虫子在啃她?
她赶紧睁开,但皮像被用鱼胶糊了,也睁开。
“玄度——”
景珣刚将药油按揉好,听到她带着哭腔呼喊,慌忙俯身去看她:“昭昭,怕,在里。”
她终于掀开了皮,但意识些迷离,噘着嘴撒娇:“你才呀,虫子在啃!”
景珣哭笑得,将手指放在她鼻尖下:“闻见了吗?在帮你涂药。”
涂药?
她轻轻嗅了嗅,闻见了熟悉药味,意识渐渐笼,看清了露出一截小,再看他笑看着自己,小脸腾地涨红,害羞拿手捂。
见她露出娇态,景珣轻笑出声,侧身去拿布巾手。
她恼羞成怒,忍抬脚轻踹他,骄矜哼道:“谁许你药,害以被虫子啃了。”
纤白玉足落在玄锦袍上,黑白分明,景珣些意动,手指微微蜷了蜷,当它再次踹上时,伸手握了它。
庾昭月慌忙往缩,他&xeoo牢牢握着,顾忌着他伤,她又敢用力挣扎,只能娇声催促道:“你快松开!”
察觉她在心疼自己,他脸上笑意更浓,非但松开,食指抚上脚面上小红痣。
庾昭月脑中,立即浮现上次被他亲吻画面,连忙放下手:“许再亲里。”
景珣故意曲解:“原娇娇在想个。”
“谁,谁想了呀!”
她鼓起瞪他,个坏怪,居然倒打一耙!
此刻,双眸潋滟似盈盈秋水,妩媚动,景珣被她看得热,沉沉看了她须臾,终于帮她将罗袜穿上。
庾昭月飞快缩脚,正纳闷他何轻易放过自己,就见他起身捧着她脸,将温热薄覆了上。
炙热灵舌混着清冽松香,在樱桃冻般上反复厮磨,小巧贝齿被慢慢撬开,缠她灵尖细细着。
她心怦怦急跳,趁着呼间隙,喘急着嘟念:“你伤……”
他充耳闻,灵舌反倒抵得更深,将娇言软语尽数吞入腹中。
她纤细指骨无处安放,只能难耐抓着矮塌,蜷起又颤抖着展,一只修长大掌掠过,擒软小手就扣在头。
什坏毛病呀!
庾昭月心中嘟念,很快又被带进旖旎旋涡,浑身难以抑制轻颤着,血被蒸滚烫,逼得她尾烫出泪。
景珣才缓缓松开她。
她大口喘着,心里又羞又恼,时一淡淡血腥味窜进鼻间,她急忙朝他看去:“伤口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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