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筠胡乱拉扯了他的衣服一阵,从他袖子里翻出了那条梅玲月亲手编的手绳。
她起身重新拿了烛台过来,竟又是对准了那可怜的绳结。
段少允只看了一眼,就被她气得快吐血了。
同样的招数,她竟用第二次。
这是何等的不要脸?
得亏他的嘴还被手绢堵着,否则他恐怕半分礼教都顾不得了,非得把世上最难听的话一股脑骂出来不可,而且还是一边呕血一边骂那种。
然而他的这种激烈反应只会让女人更加得意。
“允哥哥,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喜不喜欢玲月妹妹嘛?”
凤筠一手捏着手绳,一手端着烛台,抬脚跨坐在他身上,拿腔拿调地问。
此刻段少允腰带已被解了,胸口的衣服散乱,额头和半边脸上还血迹斑斑的,别提多狼狈了。
因此他嗜血又凶狠的眼神在凤筠看来不过是平白增加了报复的乐趣而已。
可她意想不到的是,饶是处在如此境地,他竟也只是用摇头来回答她的问题。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的意思无比明确。
凤筠也懒得再刨根问底。
“既然不喜欢,那留着也无用。”
她的声音甜甜的,手上的动作倒是格外利索——在段少允的注视之下,她手指一动,登时将那手绳烧成了灰烬。
在火苗即将烧到她的手时,她便松开了,任凭火焰的余热拖着一道明亮的尾迹,飘摇落到了段少允的胸口。
“唔!”
男人被烫得浑身一颤,随即便闭着眼睛瘫软在了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看上去倒像是快被她气死了。
可惜他即便是想即刻晕死过去,竟都不能——
他无可避免地感受到那双滚烫的手又开始继续扒拉他的衣服,动作粗暴,毫无章法,甚至还肆意地东捏一下,西掐一把。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一股诡异的热度自她触碰的地方扩散开来,野火燎原一般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奋力扭了几下,妄图躲开,却根本徒劳无功。
在他身上,凤筠一边扒拉,还一边搜肠刮肚地找难听话来膈应他:“你不是恶心我吗?我现在就碰你了,你能怎么样?”
她冷笑着,动作越过分,“你也别委屈,能让姑奶奶要了你,也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其实凤筠白天都没怎么吃饭,肚子里空荡荡的,只灌过几口酒水,后来又受了许多窝囊气,两个人又是吵又是打的,现在她也就是全凭一股怒意顶着,否则早就体力不支了,哪还能对男人真生出什么旖旎心思。
她轻薄他,纯粹就是为了给他添堵,因为她知道他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
他不是还亲口说过,真要是有这么一天的话,他跟谁也不会跟她做这档子事?
他甚至还说过,哪怕她脱光了躺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碰她?
凤筠今日便要他狠狠打自己的脸!
她把他衣服扒得七七八八后,嘴也没闲着,照着他的脸、脖子就是一通啃。
她的举动直接而杂乱,就像是个饿了几天的野猫,忽然捡了条大鲤鱼似的,净捡好吃的地方下嘴。
这大鲤鱼浑身冰冰凉的,还硬邦邦的,她啃半天也实在咂麽不出来有什么意趣在里面。
恐怕唯一的意趣就是可以欣赏到他青筋暴起、几近崩溃的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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