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叶萧作势要去摘。
谢义柔一下扑前来抱,蹭她脸、颈项。
“再戴一会儿。”
这句话流露不舍的泣音,话毕又在她怀里看起戒指来。
洪叶萧知道他这是被哄好了,支起小桌,摆开粥点催他进食。
谢义柔温顺照做,饭后又吃了退烧药和护心药,连孙妈送来的,他觉着味道难咽的参茶,也一并喝下了。
做完这些,又低首端详起无名指的钻戒来,发觉她要出门,抬首叫她:“萧萧老婆。”
眼角噙泪,却分外明澈,白肤尚且带着病红,唇角却是绽笑的。
斜开的门旁,洪叶萧握着门把的手微滞,“不是生气,再也不叫我萧萧老婆了?”
谢义柔侧倒在软枕上眷望着她,
“就要叫,我要叫一辈子,萧萧老婆……”
“抱歉。”
她站在门畔良久,忽而说。
谢义柔反而愣了下,撇了泪去看她。
对于她临走去开会的促狭,一开始只是羞赧,忽听她服软才越发委屈起来,本意并不想听她抱歉,那些事本就是他为留住她孤注一掷所做的,她不需要怀歉。
因此摇头道:“没关系,我知道萧萧跟我闹着玩。”
门要关上,他又叫住她,“萧萧。”
遥对上她停在眸底的视线,笑靥幸福,“我爱你。”
他续接道,昨晚因喷水而没说完整的话。
“嗯,我知道。”
洪叶萧关上门,出去处理公务了。
*
小雪这天,领证已有半个月。
气温越发彻骨的冷,卧室玻璃窗子浮着温暖的雾气。
谢义柔从柔软的被窝醒来,旁边的位置空了,尚有余温。
他埋着脸,抱着她的枕头闻了闻,歪敞的领口隐隐现着吻痕,一枚钻戒项链坠在白皙的颈边,枕边的眉宇眼角俱是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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