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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还没有说完,顾泽长臂一伸,将她拥入怀中,语气急促:“你觉得什么?你觉得咱俩当初就算一起回内地,也会像叔叔阿姨一样走不到最后,索性直接走人做个了断?”
随越撞上他结实的胸膛,咬起嘴唇不吭声,闷闷默认了。
她那时的确是这样想的。
与其眼睁睁看着双方渐渐有心无力,被血淋淋的现实扭曲嘴脸,跌入一地鸡毛,不如在最最旖旎绚烂的时候戛然而止。
“你给老子听好了,别人是别人,老子是老子,”
顾泽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强迫她直视,“老子这么多年只喜欢过你,哪怕以后再难,也舍不得再把你弄丢了。”
随越氤氲眼底的湿意愈发浓郁,她猛地吸了吸鼻子,展臂抱住他。
她埋低脑袋,脸颊贴上他暖热的胸膛,感受怦然心跳,发觉当年的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她那时思绪发散,一个人胡思乱想,从来没有想过找他坐下来聊聊,讲出积压的顾虑。
她的擅作主张,一意孤行,让两人一别就是三年。
“对不起,我那会儿不该一走了之。”
随越眼尾潮湿,嗡声嗡气地说,“你能不能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有一对很不靠谱,时常说走就走的父母的缘故,顾泽最怕最烦被人在熟睡时抛下,他足足恼了她三年,再度见面时恨不得将她这个没良心的抽筋剥骨。
但此时此刻,他如愿以偿地搂上她,再持久顽固的火气都烟消云散。
顾泽揉揉她脑袋,缓和的语气不知道有多宠溺:“傻子,你早就把我哄好了。”
随越心头一片触动,抬手抹掉脸上的泪痕,仰起脸蛋说:“我有个新年愿望。”
顾泽定定注视她:“嗯?”
随越一股脑说出:“想找你当男朋友。”
她原本是想等到零点,在更特别,更有氛围的时候再讲,但眼下她等不了了。
半秒钟也等不了。
闻此,顾泽由不得愣住,好像入耳的是从未听闻的稀罕语种,半晌反应不过来。
随越踮起脚尖,如同那年深夜第一回偷偷吻他一般,慎之又慎地触碰他唇角,试探性地唤:“男朋友?”
绵软的甘甜印上来,顾泽的怔愣比先前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须臾,他大手掐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捧起她脸颊,凶蛮地吻了回去。
这一吻来势汹汹,滚烫激烈,两人暂且忘却了所有,肆意痴缠。
不多时,他们滚去了沙发,衣衫凌乱,斑斑红痕清晰绽放。
蓦然,强势进攻,呼吸炙热的顾泽停了下来。
仰躺在下面的随越有些懵,睁开湿漉漉的乌瞳,困惑地望着他。
“不是饿了吗?”
顾泽大口喘息着,硕大喉结滚动两番,全力按捺即将脱离掌控,企图胡作非为的邪念,撑起身体说,“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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