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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什么,”
陆小凤笑笑,“只是不想一位孝顺的好姑娘,被冤枉成杀人凶手。”
“你说她没杀人,有什么证据?”
容樟不服,这是他好不容易想出来吸引观众眼球的计谋,只要成功,大家以后就会说他金衔捕容樟足智多谋,不愧为九神堂嫡传大弟子。
师傅知道后,也会觉得他并不比弦狐差,从而更加倚重他!
陆小凤表情奇异,“要说证据,难道不是您,大名鼎鼎的金衔捕大人拿出能证明女掌柜杀人的证据吗?为何要我一个无辜的路人证明她没有杀人?”
“你......”
容樟语塞,那种被弦狐比下去的憋闷感又上来了,可刚刚陆小凤那一手,让他明白实力的差距,不敢轻举妄动。
眼见观众都用怀疑的眼神看向自己,不由气闷,“我当然有证据!”
“请说!”
陆小凤摊手,示意他说出来,不解释清楚,他怎好一一反驳回去呢。
容樟被他这无赖的态度气得够呛,还不得不配合讲明自己怀疑张雪娘的缘由,“首先,她有作案动机,李老板不仅骗了她家地契,还强逼她嫁给自己,张雪娘愤而杀人,情有可原。”
“不错,”
这点陆小凤没有反驳。
“其次,张雪娘和母亲学过功夫,虽然只是粗浅的招式,但她的力气比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大,杀害李老板不成问题!”
陆小凤看了看张雪娘,在她身上找到习武的痕迹,点头认可。
“然后是作案时间,事发当晚,张雪娘称自己在铺子里盘账,戌时店铺已经打烊,伙计们都离开了,店里只有她一人。
隔壁就是木记家具。
她偷偷去拿虎头,跑到李家杀害李老板,时间上完全来得及。”
“那么证据呢?”
这些都是臆想,没有证据,就不能证明张雪娘杀人。
“我们在张家的土灶中发现一块被烧焦的布料,那是事发当天,张雪娘穿的衣服,上面还有血迹。”
容樟道。
“这么多天过去了,土灶里还有布头?”
陆小凤提问。
“张家不开火做饭,她们母女的吃食,向来是从外面买的,张雪娘为防母亲进厨房伤到自己,一直锁着厨房大门,除那天突然打开烧沾染血迹的衣服,此后就再未使用过。
她以为烧干净了,其实灰尘之下,还残留了一小片没有烧烬。”
“就这一个证据吗?”
陆小凤问。
“不,木老娘亲口证实,那晚张雪娘戌时二刻左右回来,神情古怪,手上还提着一个包裹,一回来就赶她离开。
正好是杀完人回家毁尸灭迹的。”
“你说木老娘?”
陆小凤转向面容刻薄,形容略带几分憔悴的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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