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了平日里的积蓄,在碧灵山下买了几间屋,又买了些薄田,教娘和幼弟住下。
弟弟仍送去当地的私塾随先生念书,他也不敢同娘说起实话,只道是山上住着个旧友,要去瞧瞧,就先上了山。
路仍旧是前次走过的路,只是心境却大不相同。
曹应祯心中想着那过往之事,慢慢的走出了山洞,眼前的白雾轻轻的散开,眼前的情景梦里见过了多少回,只是如今亲眼再见,竟然忍不住湿了眼眶。
朝那几件草屋走去,门只是虚掩着,走了进去,桌上放着一卷书,曹应祯拿了起来,原来是本《三字经》,旁边放着写过的纸,一叠叠的,看得出主人的用心。
他手里拿着书卷微微笑了起来,想着云墨笨拙的字迹,比他在山里教学时却也强了许多。
他在房里静坐许久,只是等人不到,心中渐渐焦灼起来,忍不住要胡思乱想,最后终于忍耐不得,还是起身出门,一路去山里寻人。
他朝山上走去,还是旧日里走过的路径,倒仿佛认得似的,满山都是白色的山茶花,硕大皎白,那香气迷人,满山满谷,实实的沁人心脾。
他走到深处,便看到云墨闭着眼躺在树下安睡。
曹应祯悄悄的走到树下,站在那里偷瞧着他,见他睡颜中露出一点天真倔强,心中顿时满是柔情,竟然难以自抑,便跪倒在他身旁,偷偷的俯身下去亲了他一下。
云墨被他惊动,微微动了一下,便睁开眼来。
起初看到是他,仿佛还难以置信的样子,呆呆的只是看他,曹应祯见他定在那里动也不动,便红着脸去拉他的手。
云墨这才如梦初醒,也抓紧了他,生怕他又消失不见了似的。
云墨看他许久,才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是在做梦么,明明还未满三月,应祯就来看我了么?’
曹应祯脸上发烫,却因为脸皮太薄,着实说不出心中想念的话,轻轻咳嗽两声,才责难般的问他,‘你怎么睡在这里?不怕着凉了生病么?’
云墨靠在他身上,看着他只是笑,说,‘衡山君教我拿茶花养着身上的伤,所以在这茶树下自然是好的。
他还说我只要不离了这碧灵山,便不会有事。
倒是你来这里,怎么也不提前捎封书信来,我好去接你。
’
曹应祯坐在他身旁,被他抓着手腕,看他这样亲热更甚过往日,想起往日心中的忧虑惧怕,不免好笑起来。
云墨试探般的拉了他的手一下,见他并不挣扎,便微微颤抖的去亲他的嘴唇。
曹应祯心跳得厉害,耳鼓之中都是两人砰砰的心跳声,却半推半就的任由他亲了去。
两人许久未曾亲近,都生疏了。
云墨满面通红的搂着他,也不知伸手去摸哪里,竟然有些慌乱起来。
曹应祯见他似乎还在害羞,怕他有所顾忌,便伸手颤抖着去解他的衣裳。
云墨脸红得厉害,也如他一般,去解他的衣裳,也不知是慌张还是怎得,两人都解了半天才解开。
云墨将脱下来的衣裳平铺在地上,然后就去搂他,曹应祯见他这样小心翼翼,反倒笑了起来,捉住他的手腕,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我在家里的时候,便日日的想你。
’
云墨满脸通红,咬着嘴唇,突然就把他推倒在地,骑在他身上,喘着气看他。
曹应祯大着胆子伸手去扯他的衣裤,云墨便再也忍耐不得了,搂紧了他便去吻住他的唇舌,两人紧紧搂抱在一处,比起往日倍觉亲热。
他也是情动得厉害,先前还有些羞怯,此时却胆子大了起来,竟甚么也顾不得了,只是搂着云墨的脖颈亲吻,脑子里陶陶然,晕熏熏的,就仿佛喝了许多陈年佳酿的一般。
云墨将他衣衫尽数扯下,便伸手去抚他的私处,弄得他满脸通红,如火烧的一般,口里止不住的喃喃叫着,阿墨,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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