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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摇摇头,“没有啊,可能摄政王府没有这规矩吧。”
阿钏笑笑,道:“哪个王府没有,珍珠,你倒是真有福气。”
“什么有福气?”
许昭没听懂。
阿钏道:“我听说,凡是有人进府,都要教习嬷嬷验身的,若是主子脾气不好,性子急,还会让教习嬷嬷在侍寝之前,帮着...”
他压低声音,道:“帮着侍寝的人...用东西将后面弄得听话些,好叫主子们及时享用,据说手法并不客气。”
许昭听罢,身下一阵紧绷,“好可怕,那侍寝的人岂不是一件玩物?”
“你以为不是么?”
阿钏道,“像你这样的通房侍妾,又是这种地方买回去的,可不就是个玩意儿。”
“上回你回来,我倒是真以为你叫人赶出来了,想着咱们王爷人还挺厚道,没有传说中如此暴虐,倒是愿意放你出来,没想到,你还真是碰上有情的人了。”
许昭安静听着,眼眶有些热乎乎的。
王爷他,确实是个好人啊。
许昭抱住阿钏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道:“谢谢你,我这会儿安心多了。”
阿钏捏捏他的鼻子,“你这好吃懒做的,可要听话些,别老是惹王爷生气,到时候又跑回来哭,我可是要笑话你的。”
“谁哭了?”
许昭悄悄蹭蹭眼角。
在阿钏这里呆到下午,快到晚膳时辰了,许昭便拿上阿钏给的小盒子,跟翠花上马车回去了。
回到王府,用罢晚膳,沐浴熏香,小夫人屏退左右,紧闭房门,钻进床幔里穿衣裳。
浅红的肚兜穿好,套上平日的寝衣,又在外头穿了一件外衫。
整整齐齐地出门,要到书房给老公送汤羹。
已是深夜了,年牧归书房还亮着灯,他的影子投在窗纸上,胸膛显得更加宽阔。
许昭不敢进去打扰,便叫住了刚出来的鸣珂。
鸣珂说,今日并无太多事务,只是王爷心内烦躁,无法安睡,此时正在灯下看书。
许昭心道,那自己来得正是时候。
老公,奴家来给您排忧解难了...
轻轻推开屋门,又回身关上了。
年牧归坐在书桌前,闭着眼,道:“鸣珂,今晚无事,你去歇着吧。”
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在里间的屏风旁停住,探着脑袋,小声叫了句“相公”
。
年牧归抬眸看过来,看见灯影里单薄的许昭,忍不住勾勾嘴角,道:“你怎么过来了?”
虽然仍是那副威严的姿态,许昭却能看出他眉眼间的疲惫。
“想你了,”
许昭走过去,把汤羹放下,自己乖乖到桌子里面,坐到了年牧归大腿上,“来给你送瘦肉羹。”
佳人主动投怀送抱,年牧归登时便有些心绪激荡,在他嘴巴上亲了亲,拿起汤碗一饮而尽。
“本王正口渴,多谢夫人了。”
“好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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