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一块碎瓷片,猛地划了一下雪白的脖颈,力度掌控得刚刚好,粘稠鲜血源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虽然唬人但是并没有划破动脉。
若若跌倒在地之时,门被推开,一群带刀侍卫宛若豺狼嗅到猎物的气息一般团团围在门外虎视眈眈。
余大闭眼再次睁开眼睛后,对着身后的一群人作揖,“各位大人,我是衙门的衙役,因为查到了罪犯的踪迹,特地来此捉拿。”
那几个带刀侍卫面面相觑,剧本,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
残阳如血,百姓让道,对着那被套着枷锁一身血衣的弱女子指指点点。
余大走在后面,看着地上的血脚印子,心如刀割却只能隐而不发。
“啧啧啧,要不是怕这小娘们咬舌自尽下下颌骨都捏碎了,哎呀,这走路的喘气声…我都…嗯…”
“上头说了,用酷刑,随哥几个处置,到时候你再畜牲也可以。
死了也没有关系,本也没打算问出些什么,在城门外曝尸三日,啧啧啧…狠还是权势大的人狠,这不知要逼疯谁哟。”
这个侍卫说完邪笑着看向身后的余大。
余大的拳头虚握着,面无表情,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余衙役,你这次可立了大功,上头抓这犯人可好久了,到时候,记得请哥几个喝酒啊。”
“好…”
余大才说了一个好字,外面传来喧闹声,余大抬头看去,若若已经倒在地上,几个侍卫在叹气息。
“他娘的,不会什么都还没有做就死吧!”
说话的侍卫骂骂咧咧了一句,就冲上前去。
余大愣在原地,只觉得,今日的天,红得有些过分了。
…
乾阳宫
言景词手里汤勺突然落了地,黄褐色的汤汁溅在他白色的皂靴之上,他愣住了。
孝贤帝接过太监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淡淡地问:“怎么愣住了?”
“启禀父皇,儿臣手一时不稳,请父皇恕罪。”
言景词低头请罪。
“多大点事。”
孝贤帝慈祥地笑着,拍了拍言景词的肩,“话说回来,今日,也该抓到章家的千金了。”
“…”
言景词心里一沉,指尖微微颤抖,然后继续给孝贤帝喂药。
孝贤帝笑而不语。
…
言景笙换上自己的亲王蟒袍就要出府,遇上了他的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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