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嗯,我在。”
“你一个老狐狸为什么赖上了我?”
“言言,我还只是年轻狐狸…”
“鬼扯,三千多少岁来着?我老老老老…祖宗都连你重孙都算不上,老牛还吃我这根嫩草,说,你为什么赖上我?难道,我精元纯厚,你想吸我精元,哎呀!”
言景笙拍了一把大腿,“我们…我是不是快被你这狐狸给吸干净了啊…”
柳不语定定地望着他。
“怎么看我干什么?好生歹毒的妖精…”
言景笙微抬下巴,“爷爷的精元了不是那么好吃的。”
“言言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连小狐狸都有了,还没想明白我们谁吸谁的精元啊。”
柳不语特别无语地看着他。
“我…”
言景笙看向自己的肚子,指着柳不语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一个大男人被狐狸搞大了肚子…好想哭,“爷以后要榨干你…”
好不甘心,好委屈。
“呃…”
说这样浪的话真的好吗?柳不语悄悄坐到生闷气的人的身边,“言言,这里面可是有我们两个血脉的孩子,他可能鼻子眼睛像你,嘴巴像我,他生下来就很强大,也没人能欺负他,还能保护你…不开心的时候,还可以变成毛球捧在怀里玩,冬天冷了还可以捂脚暖手,多好啊…”
“你这是生孩子还是生工具啊?”
言景笙挑起一边眉毛。
“只要言言能开心,我们是什么都可以的。”
“哼哼…”
言景笙想了想确实还挺美妙的,“小柳,我现在就把狐狸想抱在怀里揉。”
柳不语当然明白对方什么意思,他跳下了床,腾地一下就变成了一只大红狐狸,比一头成年的狼都还要大上许多。
言景笙呆着想,这他咋抱?
“言言!”
狐狸吐了人言唤了一声,跟一团火似的跳上了床,一把把言景笙揉进了怀里压躺回了床上。
被糊了一脸狐狸毛的言景笙觉得他可能被诓了。
…
余大心情很好地回了言景慈所在的言府,言府在小巷深处,夜里僻静,天上落着毛毛细雨。
早早地下了黄包车,他走到门口时刚巧碰到了言景慈的车。
言景慈下了车,他摘下了礼帽,有些诧异地看着像一座雕塑一样站在门口的余大,于是接过下人手里的伞给余大撑上。
“大少爷,我来吧。”
余大想去夺雨伞,言景慈一靠近他,那淡淡的梅香容易让他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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