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汤南轩冒险爬进去先帮我止血,我根本活不了。
几乎每个进病房的医生、护士都会这样跟我说一遍。
如果汤南轩恰好也在病房里,他会摆出严肃脸,说:"她已经听过好多遍了,让她休息吧。
"
但别人一走,我一说谢谢,他就藏不住洋洋得意的笑容,后面恨不得长出一条尾巴翘起来。
"我救活的!
是我救活的!
"仿佛能听见他这么想。
两周后我出院,但身体远未恢复。
汤南轩把我转到疗养院去住。
警方陆续来找我问话。
我告诉他们,Amanda应该就在铁笼那一带。
很难相信Wheatly能在别人家的树林里一下子找到这么合适的地方,所以地点很可能是Freddie挑的。
搞不好另外29位也都在那里。
也许在那个命运之夜,两条原本平行的罪恶轨迹突然交汇,达成了不可告人的交易。
Freddie利用Amanda的秘密从Wheatly处敲诈金钱,而Wheatly希望等Freddie死后,把这桩罪行悄悄推到他头上。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脑洞。
知道真相的人,已经都不在了。
Samuel数周前在国外死于流感。
Wheatly太太被Jason打了两枪。
她急着来解决我,忘了灶台上正煮着晚饭。
水烧干后引燃了房子,Wheatly行动不便,没能逃脱。
Freddie也死了,据说是心脏病发作t,但我怀疑他的死跟父亲脱不了关系。
父亲悄悄离开养老院,消除了可能暴露自己行踪的线索。
但被问到Jason的事,我非常头大。
手机录下了我们的部分对话,可以印证我的清白,但也带来一些无法回避的问题——
Jason为什么瞄上我?他要的U盘是什么?我和汤南轩到底什么关系?
"你知道想这些事会杀死我多少脑细胞吗?这么危险的事,为什么要让平民参与!
"我把被单拉过头顶,把麻烦都推给汤南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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