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有的是,但没有多余的床。”
“没关系,我可以睡沙发。”
“沙发?你刚刚进去,看见沙发了吗?”
汤南轩眨眨眼睛:“我车里有睡袋。”
真搞不懂你们慢热男呢,小手都没摸过,就想同居啦?
哦,想起来了,摸过手的,不过他当时一脸想把我手臂拧断的表情……
据汤南轩说,他住在西雅市的公寓里。
公寓,那肯定没我家地方大。
我家不算外面院子,室内楼上楼下,共四个卧室,三又四分之三个卫生间。
前些年我卖掉了大部分家具来筹学费,房间更空旷了,不用出门就能每日轻松一万步。
在我家隔离,至少活动空间很大。
算了,他人也不算太差,对他好一点吧。
“Okay。”
我说,“那你负责清理冰箱,负责伙食费,负责吸地板、丢垃圾、换坏灯泡。”
我停下来换气,又说:“你做自己的饭,周一、周四用洗衣机。”
“洗澡不用限制在15分钟以内?”
汤南轩挑起一根眉毛,“你简直是年度好房东。”
“冰箱搬到外面去搞,要不太臭了。”
*****
超市打工,至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去了,还好明年的学费算是有了。
除去学费部分,我平日的开销是靠一个网上兼职赚来的。
住院期间没有收入,心里不踏实,我马上去兼职网站做了几单,天快亮了才睡。
睡得也不踏实,梦见了汤南轩……和朋友合租公寓,公寓被Jose翻了个底朝天。
在我梦中,汤南轩的朋友们也是警察,围着我七嘴八舌地埋怨、恐吓,说要把我驱逐出境。
中午被人吵醒了,楼下有人在交谈。
说话声听不真切,但过了一会儿,开始乒呤乓啷挪动东西。
然后有脚步声在楼梯上上下下,在汤南轩的房间进进出出。
好吵!
早知道让他住楼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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