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杳歪歪头,问,“为什么?”
花听晚,分明是很美的名字。
“这个名字根本不属于我。”
在谈论起自己的名字时,花听晚明显要更加淡漠,甚至是厌恶,“一开始,我就不是被怀着期待出生的。”
听晚。
独倚阑干听晚莺。
这个名字原本是花父花母为女儿准备的名字。
他们都觉得肚子里的小生命会是个小姑娘。
毕竟小姑娘多好啊,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花母一定会把她培育成名门闺秀。
而在花听晚出生后,这个本属于女孩的名字就这样,被赋予在花听晚的头上。
花父花母甚至没有要为新生的儿子准备一个新的专属于他的名字。
花母在生完花听晚时因为难产,虽然人最后救回来了,但伤及根本,很难再孕。
生女儿的梦自然也就碎了。
花家说得好听,是文学世家,难听点,就是迂腐古板。
花听晚的童年乃至于青年时期,都是痛苦的。
他的人生就像是已经被书写好,按部就班的以父母的思想前进着。
规矩严明,不能有一丁点出格的事情,没有自我可言。
像是一台机器,这样的人生一眼就能望到头。
在这样的环境下,花听晚自然而然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
他一直在为父母的期望而活着,无喜无悲,毫无意义。
在夸赞与荣誉背后,是无数个夜晚的焦虑,与内心深处极度的苦痛。
思想被戴上沉重的枷锁,花听晚几乎一度认为自己堕入了深渊。
……
人啊,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某一天,也是毫无征兆一天。
花听晚摘下了身上的镣铐,解放了思想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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