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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身就是个倔到不能再倔的人。
这场冷战持续了三年。
这也是闻禧没有回年家的原因。
闻禧拿出手机,盯着屏幕,犹豫再三。
最终她还是把手机放了回去。
晚上姜北月给闻禧带了烧烤和啤酒回来。
“德国能吃到这些吗?”
姜北月把袋子打开,拿出才从烤炉上装进袋子里的烤串,拉开易拉罐拉环,气泡“滋啦”
的响。
“当然不能。”
闻禧说:“他们最爱吃面包和香肠,辣的几乎不碰的,欧洲人都不怎么能吃辣。”
“不过倒是盛产啤酒。”
可惜闻禧并不喝酒。
她脑子里有被年闳肆一贯教导下根深蒂固的思想,绝对不轻易碰酒,不过其实她喝啤酒也没有关系,喝它就像喝饮料一样,一杯两杯是不会醉的。
“对了,我听说年闳肆有打算要结婚。”
姜北月这个八卦爱好者立马开始分享她获得的第一手讯息,她咬了一口串,说:“听说是年松吾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年闳肆可以早点结婚,已经在给他安排相亲对象。”
闻禧拿串的手顿住。
之前年松吾也跟年闳肆提过结婚的事,他毕竟三十岁了,年家独子,肯定需要成家,为年家留下后代。
毕竟年家时逾百年,是真的有家业需要继承。
但年闳肆生性冷淡,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他不愿意,年松吾也从不强求。
大概是自己知道其中的苦楚,不愿意再去为难他的儿子。
“什么相亲对象?”
闻禧忍不住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
姜北月笑:“你对你的未来嫂子心里没点数吗?”
“以前有数的。”
闻禧一本正经的说:“我以前大概想过谁会成为我的嫂子。”
“谁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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