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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实在没忍住我的笑。
笑的时候我眼睛闭起来,干涩疼痛,我又想尖叫。
“好嘞,我给你找个眼药水滴一滴。”
我妈把手里的瓜子一丢,拍拍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家里闹鬼了。
结果就是喜欢个小姑娘,把自己喜欢成一个女鬼了。”
我从被子下面伸出一只手,勾住我妈小手指,“妈妈。”
“干嘛?”
“你真好。”
我妈甩开我的手,故意骂我:“发癫了,我不好谁好?你那薛宁好啊?滚滚滚,我给你拿眼药水。”
滴完眼药水,我靠着妈妈睡了一觉。
第二天我的眼睛还有点肿和疼,但是精神好了很多。
我妈给我发了消息说她去上班了,让我自己下楼买早饭。
我收了她给我发的钱,去早餐摊买豆浆和油条。
拎着它们回去的路上,我的身前多出一道浅绿色的身影。
薛宁很喜欢浅绿色。
她的很多条裙子和衣服都是浅绿色,家里的床品和用品也大多由浅绿色组成。
小时候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绿色代表新生,看着新生有希望的样子就会让人高兴。
我跟在她的身后,看她浅绿色的身影在我身前缓步前行。
走到楼道口,薛宁的脚步慢了一下。
她转过头,对我笑:“刚才就感觉身后有一个人,果然是你。”
茉莉花,绿豆沙,冰激淋。
薛宁让我想起一切清凉的东西,薛宁如同过往十几年一样,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安抚和牵动我的心。
我眨了眨眼。
眼皮酸胀的感觉提醒着我过去十四天的难过。
我想我没有办法放弃喜欢她。
我对薛宁微笑,举起手上的塑料袋子,若无其事地说:“你吃早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宁姐姐。”
少女的祈祷
我和薛宁短暂的恢复了原先的交往模式和频率。
这种短暂的恢复,一为了缓和我们的关系,二也是为了让我能够更好地考虑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
正好高考也考完了,我没有什么事情做,每天就是减肥和上楼下楼的爬楼梯。
薛宁也没有再继续有关于我和她的话题,和从前一样待我。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薛宁特意下楼来陪我一起查成绩。
我的成绩我自己清楚,正常发挥的话刚好能卡在南明大学的分数线上。
成绩出来的那一剎那,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我的分数比南明大学去年的录取分数线高了五分。
我爸和我妈坐在我的左手边激动的哇哇乱叫,薛宁拍着我的肩,在兴奋地欢呼里她快乐的声音格外清晰:“太好了悦悦,你以后可以当我的学妹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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